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就連秦飛揚也不知道。
等段剛再出現時,已經是三年之後的事情了。
也就是昨天。
昨天早晨,一輛火紅色的布加迪威龍,帶著震天的轟響聲,狂飆在帝都寬闊的街道上。車上坐著的,正是業已十八歲,戴著一副墨鏡、身穿一身西裝,看起來無比另類的段剛。
另類的他,與古色古香的帝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他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臉壞壞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十足的二世祖。
布加迪威龍風馳電掣的衝到了秦飛揚家的大門口,猛的一個急剎車,一個乾淨利落的漂移之後,車便穩穩的停在了大門右邊的石獅子旁。
段剛單手一摁車門,蹭的一聲從車中躥了出來,穩穩的落到地上。
“噠噠噠”
黑色的皮鞋,踏在青鋼石鋪就的道路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段剛單手插兜,瀟灑的敲了敲門。稜角分明到如同刀刻一般的臉龐上,掛著邪魅的笑容。在這笑容的襯托下,那張本來並不是很帥氣的臉龐,卻十分的耐看。再配上他那股子玩世不恭的灑脫氣質,越發顯得引人注目。
吱呀一聲,大門開啟了。開門的是秦水湄。
三年過去了,二十一歲的秦水湄,出落的越發標緻起來。鵝蛋型的圓臉上,兩個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段剛。一見段剛這身打斷,柳眉不由的微微一蹙,櫻桃般的俏嘴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秦水湄後退兩步,冷聲問道:“你找誰?”
“HI,美女!這才三年沒見,你就不認識我了麼?”段剛壞笑著答道。
嗨!美女?
在天極大陸上,只有那些整日裡出入妓院的浪蕩公子才會說這樣的話,而且,還都是在調戲良家婦女時才說的。
秦水湄面色一寒,嬌叱道:“哪裡來的登徒子?滾出去!”雙手拉住門邊,猛的向裡一拉。
段剛伸開雙手,擋住了兩扇大門。不慌不忙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