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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下一步他會如何做那。

想到這我的頭都大了,現在我在明,他在暗,我不知道他會出什麼花招,始終叫我不得安寧。

以後出門更要小心些了。

一百五十一、孤單

曾經像孩子一般的瘋狂追逐生活中的每一個亮點,即使它微不足道。

我迷戀過流行的音樂,迷戀過一部新的電影,迷戀過席慕容的浪漫得一塌糊塗的詩。

唉,那是一種怎樣的情懷?

揮之不去,說不明,道不清,只能說是一種青春期才有的情懷。

生活因此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樂趣。

如今心在這躁動不停的社會里磨礪得太久,麻木不仁;真摯已經變得暗淡,被埋藏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少年時的單純早已不知去向,我不得不蜷縮在這茶館裡算計著別人,同時也被別人算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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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一場夢,我時常夢見自己一個人站在空無一人的地方,四顧茫然,那種孤立無援的挫敗感,驅之不去。

醒來時,微微的、揪心的、略帶酸楚的感覺會直衝鼻子,淚水不由流下兩腮。

那些最初的情懷,那些最初的堅持,都隨著淚水而流逝,心底裡有一個聲音在說:你不過是一個太過於自以為是的男人而已。

時間是一個最好的老師,讓我領會了青春的含義,學會了在每一個萌動時應該怎麼去做,可我再也沒有機會去實踐時間教會的知識,因為青春這一人生最美好的時期,已經被時間這個老師帶走。

我現在才知道時間這個老師不光優秀,而且殘酷,它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因為任何人,而停下帶走青春的腳步。

今天的我更深刻的認識到,青春的美好不在於你作對了什麼事,不在於你得到什麼東西,那些萌動的情思,那些懵懂幼稚的舉動,才真正體現了青春的美好。

繁花閱盡,那些所有走過和正在走過的歲月,不過是把握不住的流星,無法回去,無法駐足。

心已經落滿了塵埃,無法拂拭,無需拂拭,我在這渺小的茶館裡,隱忍著人生的無奈和荒唐,等待著自己輪迴的宿命。

茶已經沒有了味道,其淡如水,生活也就像這茶水一樣,乏而無味,卻很少有人想離開片刻。

此刻,我享受著孤單和乏味,不想從這個氛圍裡出來。孤單和懷舊有時也是一種享受,一種意淫自己的享受。…

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借用一位QQ好友的話)

一百五十二、理解

“謝謝你肯出來見我。”謝濤跟我握握手說。

我有些奇怪,為什麼謝濤會約在香稻咖啡我見面,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反正他對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來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妹夫,還是前妹夫?“

謝濤說:“叫我阿濤吧,我實在不想再跟你的妹妹扯上關係。”

我說:“可阿鳳不是這麼想的,看她現在的態勢,肯定不會同你離婚的。”

謝濤嘆了口氣,說:“這件事裡最無辜的是阿鳳,最可恨的也是阿鳳。”

我喝了一口咖啡,問道:“怎麼說?”

謝濤說:“整件事實際上都是我在跟阿鳳的父親在鬥氣,阿鳳夾在當中,是有些無辜;可另一方面,什麼事都是阿鳳到她父母面前說的,搞的兩面水火不容,說起來也都是阿鳳的責任。”

我知道阿鳳這個人,自小沒離開父母,什麼事都跟父母說,她又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反正什麼都說,自然搞得小叔小嬸對謝濤的意見大了去,謝濤的話倒是實情。我心裡本來就有些同情他,於是笑著說:“找個有錢人家的女兒,沒想得那麼好吧?”

謝濤苦笑一聲,說:“這也許是我活這麼大最後悔的一件事,本想攀龍附鳳,沒想到惹了一身麻煩。現在隔幾天,阿鳳的媽媽就領著阿鳳就到我們局裡鬧一鬧,我們局裡的人都叫她鬧怕了,都叫她城市潑婦。”

如果這樣鬧下去,人們都會同情謝濤,效果是適得其反。但我知道小嬸就是這麼個人,罵人是很有一套的,謝濤碰到她,也是倒黴。畢竟阿鳳是自己堂妹,出於為阿鳳考慮,我勸解說:“阿濤,你們就這麼鬥下去對誰都不好。叫我看算了,你們還是和好吧。”

謝濤說:“不可能了,我的父母傷透了心,堅決不讓我再要阿鳳了。你想,阿鳳的父親領人去把我父親打成那樣,我們還怎麼相處。做人兒子的,沒讓父母享福,反而讓他們因為我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