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閉關練功啊,怎麼一眨眼就來了這個鬼地方?還遇到這麼一個大帥哥!
話說,被這麼一大帥哥抱著感覺是挺不錯啦,不過……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她轉頭望周圍的環境,一個四十多平米,以藍粉色為裝修主色的房間,一看就是少女風格,問題是,太陌生了,這不是她的房間,也不是她家,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疑問的目光再度看向身邊這個緊緊抱著自己的男子。
“不好意思……請問?”她小心翼翼地問他,“……這是什麼地方?”
她感覺被抱的有點緊,身體像被束縛住一樣,掙了掙,但眼前的男子似乎並不想放開她,四肢仍然緊緊地纏住著她,彷彿要將她勒如刀自己骨血裡面相溶一體。
“你是不是該鬆開我了?骨頭都差點被你勒斷了。”
男子一雙寒冷如冰的眼睛依然平靜無波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打算。
這人的體溫就跟他眼睛一樣,太冷了,媽蛋的,吃冰塊長大的吧?
體內有那樣狂暴的能量,又不會梳理,只能任由它們瘋狂肆虐地在體能橫衝直撞,破壞身體機能,體溫又低到這種不可思議的程度,這個男人還好好活著簡直就是奇蹟。
經過幾個大周天的運轉,加上體內多出來的內力,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力氣,不再是原本虛弱的樣子,她正要掙開這個男子,卻忽然感覺身上被一個涼涼的東西給抵住。
“別動。”他聲音沙啞的彷彿砂紙在相互摩擦。
第2章
她原本以為是男人的某個不可言說的東西,心裡還有點小羞射。從小到大第一次被大帥哥抱,還被大帥哥用那東西抵著,想想就好雞凍啊!!!
帥哥來吧,康忙!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上了我,或者被我上!
江萊內心無比狂野地咆哮著!
雖然抵住她小腹的管狀物冰冰涼涼的……對啊,為什麼是冰冰涼涼的?男人發~情時那不可言說的東西不應該是堅硬火熱如烙鐵一樣麼?欺負她沒有實戰經驗還能沒有科學常識麼?
只聽懷中抱著她繾綣溫柔的如同兩個人剛剛在床上翻來倒去巫山*大戰了三百回合的男子,繼續用他那冷若冰霜嘶啞難聽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再動,殺了你。”
她身體立刻僵住了,一顆如岩漿般火熱的心頓時被他一盆涼水澆的冰涼冰涼的。
發……發生了什麼事?
她僵硬地窩在他懷中,一動不敢動,腦中賤兮兮地想著,抵在她下腹的冰涼管狀物不是他的【嗶——】,莫非是……槍?
哎呀,槍這東西好羞射好淫~~蕩啊(*/w╲*)
好吧,此槍非彼槍。
你們要原諒一個二十八歲大齡女青年從小到大生在男人堆裡,卻從來沒有被人追過沒有談過戀愛並且師兄弟們見到她就跑是一種什麼苦逼的感受。
武道天才就沒有少女心嗎?
有!
你不能因為她在少女時代沒開竅將追她的人全部打的鼻青臉腫,就以為她是銅牆鐵壁東方不敗,她不就是開竅開的有點晚,沒有嘗過男人的好處麼?用得著一堆人都以為她心裡只有武道,把她放在神壇上供著不讓人下來麼?
追她就追她吧,偏偏打著和她切磋的幌子,她那時候才十六七歲沒開竅,誰知道切磋是假追求是真,十年前的黑歷史還被翻出來天天說天天說!是不是個男人!
或許是察覺到她安靜乖巧不動了,抱著她的男子居然用下巴在她軟軟的金毛上舒服地蹭了蹭,像蹭小狗一樣,然後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站了起來,棄若敝履一般留下她在地上,手中造型怪異的槍還指著她。
江萊頓時就怒了!
媽達!用完就扔,拔x無情啊!
渣男!
“起來。”他的嗓音恢復了一丟丟,已經不那麼嘶啞難聽了,神情依然冷的跟沒融化的冰塊一樣,彷彿之前的繾綣纏綿【大霧】都是她一個人的幻覺一樣。
她向他投了一個哀怨的小眼神,帥的這麼天怒人怨的大帥比,居然是個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大渣男……可還是好帥!~(≧▽≦)/~
她像個被無情渣男蹂~躪拋棄的小媳婦一樣期期哀哀地站了起來,瞅著他那小眼神可哀怨了,可對面那大帥比半點反應都沒有,簡直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難道是她拋媚眼的姿勢不對?
想一想她私下偷偷看過的那些□□、gv,她側身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