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櫃搖頭:“不用,這個人很強,被發現的話會對我們不利。”
年輕人有點不以為然,再強,還能強過自家大掌櫃?
不錯,這個大掌櫃是個高手,而且,是個先天高手。
大掌櫃嘆口氣:“我在她前面,感覺到了被壓制。”
年輕人大吃一驚:“您她壓制?
“不錯,她的功力應該在我之上!”大掌櫃很肯定地說。
年輕人看看大掌櫃,又看向門外,眼中還是有些不相信,那個小姑娘的功力會超過大掌櫃:“她那麼年輕!”
是啊,那麼年輕,怎麼可能超得過先天?
大掌櫃的目光有些迷離:“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他曾經見過一個仙師,一揮手,就將一大幫人給滅了。那仙師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看不透的氣質。
而今天來的這個女孩,就給他那種氣質的感覺。
唐愛蓮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四海錢莊的大掌櫃看破,她從四海錢莊出來後,直接走往江南最大的拍賣場。
只是,剛走過了幾條街,她就感覺到後面跟了人。唐愛蓮閃身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身形便消失不見。
跟蹤的兩個黑衣人一見不見了唐愛蓮,大吃一驚,兩人在小巷子裡碰頭:“不見了?”
“我也找不到。”
“你們要找的是我嗎?”一個聲音突然在他們後面發出。
兩人猛然回頭,只是,唐愛蓮卻突然出現在兩人背後,抓住兩人的頭一碰,兩人的眼睛轉暈了幾圈,就暈了過去。
唐愛蓮點了兩人的穴,將兩人丟到一個茅房裡,算著足夠他們在這裡睡上半天,然後就離開了。
她已經將白清明的名聲敗壞得夠了,就讓事情在人們的口中發酵吧。
如果她猜得不錯,那玉芳齋和白氏糧坊、紅玉坊的買方,跟官府有很大關係。
與其去跟官府打交道,不如,直接跟市場打交道。
至於給了肖龍的那份材料,相信很快就會出現在上頭想要了解事情真相的人手中。
你白清明不是拿走了我的銀票嗎?我掛失,讓你手中的銀票變成一堆廢紙。
你白清明不是將我的產業賣了嗎?我根本就不承認被賣了,而是重新將它賣掉。
因為手頭有著契書,她才是正宗的那一方。
洪策拍賣場的管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拍賣紅玉坊?”
唐愛蓮糾正他:“我賣的不是紅玉坊,而是紅玉坊的和地契,你們敢拍嗎?”
洪策拍賣場,號稱無物不敢拍:“怎麼不敢。問題是,你真是紅玉坊房產的主人?”
唐愛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對紅玉坊的房地契負責!”
那管事眼珠轉了轉:“我好象聽說,這個紅玉坊已經賣掉了?”
唐愛蓮象祥林嫂一般,又將她跟白清明的事說了一遍,說完,一揮手,桌子上就出現了紅玉坊的房地契,以及官府登記的產業文書。
“沒有我白家的主人在,他白清明一個被休掉的未入門贅婿,哪有資格賣掉我的紅玉坊?”
最後,拍賣場管事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答應了拍賣紅玉坊的房地契。
是的,唐愛蓮拍賣的不是青樓和賭坊,而是那龐大的青樓賭坊的建築樓群以及後花園的地皮。
只是,她剛剛走出拍賣場,就被人從後面叫住了:“姑娘,對不起,你的房子我們不能拍賣。”
唐愛蓮鬱悶了:“為什麼不能?你們不是已經接受了嗎?”
“對不起!”
一隻信鴿飛進京城某座農莊的房子裡。
一個侍衛取下鴿子腿上繫著的圓筒,將紙條拿出,進入書房,恭敬地遞給一個青年男子:“太子,龍蕭來信。”
青年男子看了訊息之後,嘴角拉出一絲微諷:“龍一,你說說,要是讓父皇知道,這個深受父皇看著,不靠家族也能自己勵志中了狀元的萬明鳳,居然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晗怎麼對待他?”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卻有化不開的冰。
侍衛龍一不敢回答:“這個太子,屬下不敢擅言。”
太子啊,那是你的準妹婿。而且,他明面上還是太子您的人。
正在此時,又一隻信鴿飛來,侍衛將鴿子腳上的圓筒開啟,將訊息呈上。
太子看過之後,又是一聲冷笑:“呵呵,真沒想到,那個萬明鳳不僅僅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