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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為,她發現,女知青眼的恨,已經快要將她自己燃燒,不是焚化一切,就是燒掉自己。

將男人送到女知青面前,也是想讓她將怒氣發洩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女知青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麼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居然就將一個大男人給制服了。還把人送到了她的面前,任由她發落。

那男人被抓了,臉上神色卻並不害怕,雖然膀子被卸了,痛得他臉色發白,但一雙淫邪的眼睛卻依然在唐愛蓮身上留連:“田青青,你、快告訴她,是你約我來的,我們倆是合女幹,她沒、立場管我。”

唐愛蓮看向田青青的眼光帶著探究,她跟這個男人,真的是合女幹?

男人混帳的話就象一個開關,田青青原本還極力壓制的怒氣卻忽然就發了出來,衝上來對著男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打死你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惡棍,混球,流氓,下三爛!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唐愛蓮看著田青青拳打腳踢打那個男人,眼中的恨意如濃墨一般潑出,滿臉都是猙獰之色,不知這女人的恨在心中有多深,更不知道那恨積壓了多久,此時,女知青將所有的恨都傾洩出來,潑到這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眼中閃過懼意,他雙手被卸,又被唐愛蓮丟在地上,只有雙腳,根本沒法站起來,只能任由田青青痛打。

開始男人還想開口求饒,見田青青瘋狂的神色,便知就算再求她也不會放過他,他眼中便閃現出怨毒來,扭著身體躲閃著,任由女人怎麼打也不開口。

只是,女人的力量畢竟不大,最多不過給他些皮肉之傷,卻是無法致命。

打了好一陣,田青青自己反而沒了力氣,她坐在地上,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男人先被一個小女人象老鷹抓小雞似的抓了,又被這個多次長期被他壓迫的女人壓著暴打了一頓,心中的怨毒暴發出來,不但沒有被打服,反而恨聲道:“你竟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了我,告訴你,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回不去,不行,我要讓你坐牢,你這個腐蝕幹部,拉幹部下水的水性揚花女人!就該幹你一百遍,就該讓狗給*******唐愛蓮聽著這個男人惡毒的話,登時怒火沖天:“你還敢告別人?該被告的人是你吧?”她轉身看向那知青:“喂,你叫田青青吧,你不會為了面子不敢告他啊,告他,讓他吃槍子!”

聽到告字,田青青卻一下洩了氣,面如死灰:“不行的,我告過,告他不倒的。”

唐愛蓮覺得奇怪:“怎麼可能告他不倒?他要強女幹你呢,今天要不是我來,他就已經強上你了,最少也要問他個強女幹未遂罪,有我作證,怎麼可能告不倒他?”

那男人聽到唐愛蓮的話,忽然就笑了:“你讓她去告?不錯,她去告了,有用嗎?我跟她就是合女乾的,她告什麼告?”

唐愛蓮震驚,就她所知,這個時代對強女幹罪是可判得很重的,很多強女乾女人的男人被判死刑。這個男人明明要強女幹她,又有自己作證,怎麼可能告不倒他?

田青青忽然就坐地上哭了起來:“我告過,可是,他是生產隊長,他哥是公社書記,我告不了啊。”

在田青青的訴說下,唐愛蓮才知道她告這個生產隊長的經過。

原來,田青青來插隊已經兩年多了,她的家庭成分不好,不但是資本家,還有海外關係,生產隊長寧強生了解她的情況後,以照顧為名讓她去放羊,有一次,就在山上將她強上了,還威脅她,如果她敢洩露半句,就將她的家庭情況說出去,讓她無處安身。

她當時覺得天都蹋了,絕望之中,沒有及時向組織上彙報被強女乾的事實,也沒有去找公安告這個畜生。

但她的退讓並不能保住自己,更讓寧強生變本加厲,多次將她拖到偏僻處強上她,田間地頭,森林溝裡,興頭來了,在哪抓住就將她凌辱一番。終於,她不幸懷孕了,事情再難掩蓋,她只得向組織上彙報了真實情況。

但寧強生不僅不承認他強姦她,反說她是為了達到回城的目的主動勾引他,她犯了以身體拉攏腐蝕年輕幹部的罪惡。

因為她沒有第一時間上告,結果事情被報上去,公社居然給他們定性為合女幹。

她不服,將寧強生告到了縣革委,但縣裡的領導卻也有一個看法,那就是在寧強生第一次強迫她的時候她沒有上告,再發生第二次,就不能算強女幹了。

第556章 去死吧。

第556章去死吧。

最後,田青青被定性為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