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長到這麼大居然都沒有做過什麼事,也不是什麼好鳥。
“誰,誰敢打我?”長嫂轉著頭,到處尋找打她的人。
唐愛蓮並沒有現身在她前面打她,因此,她並不知道,那一巴掌是唐愛蓮打的。
一直縮在後面的順嫂卻忽然指著唐愛蓮叫了起來:“是她,肯定是她打的。”
旁邊的阿林媽卻喊了起來:“你們誰看見那位姑娘打人了?她離長嫂還遠著呢,怎麼打啊?”
眾人一想也對,兩人離著一丈多的距離呢,要打長嫂耳光,也得過來打吧?可人家姑娘站在那裡都沒有動過呢。
“那,是誰打的長嫂?”
“不會,長嫂壞事做多了,被神明懲罰了吧?”
“說不定啊,是祥生的老祖宗來打人了。”
“是啊,她拿著祥生就沒有當過兒子,祥生從小就被她搓磨著長大。”
“可不是,把大兒子當畜生使,把小兒子當手心裡的寶!”
“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唄。”
眾人看向長嫂的目光都變了。
長嫂欲哭無淚:“你們”又轉身指著唐愛蓮:“你為什麼打我?如果你是阿好的表姐,我就是你的長輩,你居然打我?你大逆不道!”
唐愛蓮鄙視地看著她:還大逆不道呢,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順嫂眼珠一轉,指著唐愛蓮說:“我看她剛才做了打人的手勢。還有,在火車站的時候,她也沒有碰著我,我就感覺沒力氣了,抓不住金好。”
在火車站的時候,順嫂和另一個女人抓著金好,唐愛蓮只是以念力刺了一下她手臂上的穴道,令她感覺無力而已。
金得順聽到這話,這才明白在火車站的時候,金好怎麼就掙脫了兩個女人的控制。他當時還怪老婆輕易放了金好呢。
而且,他回想起來,原本他們得到老同派人報的訊息,連夜趕去縣城火車站,都已經如願堵住了長生和金好,只要將她抓回來關上兩天,等第三天的吉時一到,就可以將她送到老同家,老同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