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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可是,誰叫他今天喜歡上的女孩兒與眾不同,對男人沒興趣,且先入為主的觀念重得令人不敢領教!給她認定是害蟲的人,永遠得不到救贖。若想打破她厭男迷咒的方法,就是把她留在身邊,好好讓她看清楚,世上所有不見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善惡之間很模糊,一眼印象蓋棺論定太武斷。

只是把她留在被她視為害蟲的自己身邊,若她會答應,那就如同看到豬在天上飛一樣奇怪,不得已他只得使壞了咩。

“你……你連育幼院的地都可以拿來威脅人,你會遭天譴”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他可是一點愧疚感也沒。“更何況,希望與人分享我多采多姿的生活有什麼不對?”

“你……”

“說了那麼多,相信你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再不明白,不是他口才差就是她裝傻。“現在,可以答覆我所提的條件了嗎?”

這哪是條件?根本是交易。雖然不願意,可……她瞟了一眼地契,唉,這種情況要不低頭都有些困難。“你保證,我除了分享你的生活外,可不參與你一些奇怪的活動。”為了保障自己,有些話可要事先說清楚。

若只是分享他的生活,僅僅當個旁觀者的話,那有何不可?怕就怕在參與,不知道為什麼,參與這兩個字,很容易令她想到裸體模特兒。

不……不好吧?一個畫裸體素描會畫到飆鼻血昏倒的人,在她保守的想法中,裸體是有些罪惡而不可以輕易示人的。要她也脫一回,那不要了她的命?

“不參與又怎能分享?”歐陽璟羲不認同她的話。

“參與和分享是兩回事,怎能混為一談?”

“單只是分享,那只是以旁觀者的眼光在看事情,這樣是無法真正體會事情的有趣面的。因此,真正分享就該參與。”在他僅有的自由日子裡,他希望有她陪伴。她的陪伴對他的人生而言,會是最特別的一段。

“我為什麼要?”

“你當然要。”他很自然的拿起了地契來扇風。

唉,真不好意思,順手一拿,也不知怎麼,竟然就拿到了舉足輕重的關鍵物。

又威脅人,秦芷晴恨透了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樣。

“參與就參與。不過,我可事先警告你,我這人可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屆時你的分享成為痛苦時,可別怨我。”

歐陽璟羲挑著眉,舉高杯子。“以咖啡代酒。敬什麼好呢?”他思索三秒,“就敬‘合作愉快'吧!”

這種情況能合作愉快?真有他的!

“不怕死的,就來吧!”

“不怕死的?說得好!”他常常替死人化妝,那還真需要這種不怕死的精神,真怕死的話,那不是看到死人就先躺平,學著對方臉色發白了嗎?

放心吧!跟在他身邊,她有的是機會見識到的。

秦芷晴自然不知道他的話中意思,只是覺得這人真有夠○○××。說他不怕死,那是暗示她對他的“殺傷力”,可顯然的,他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她的一世英名難道就要毀在他手上了嗎?

唔,也許跟在他身邊也是對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一週又過去了。

星期六沒事做,於是秦芷晴又抱著書本到黑新討債公司報到。

“又來公司K書啦。”黑新在這個時候看到她,很習慣嘍。“咱們黑新討債公司可以改名叫黑新圖書館。”

星期六、日公司的美女群約會的約會、釣男人的釣男人,就剩下這丫頭。

唉!她長得也沒比人卡差、頭腦也頂呱呱,就是人恰了,才會到現在還沒人敢要。怪不得一有人相中,他這做人家老闆的,就忙不迭的打算將她連皮帶骨的奉送給人家。

只是這種事他哪敢讓這兇丫頭知道?會危及生命的事,他這老江湖才不做咧。

“那很好啊,正好讓你改變一下氣質。”和黑新鬥嘴,她從不落下風。損他正好可以重振一下她從歐陽璟羲那裡敗下陣的雌風。“大哥漂白要徹底一些,別黑白佔半活似斑馬,那可醜斃了。”公司裡全是女職員,且索債的方式也不沾江湖味兒,黑新的漂白動作很明顯。

“你就不能用黑白郎君做比喻?”好歹那也是轟動武林、驚動萬教,響噹噹的人物!

斑馬?嘿!這丫頭嘴不甜,怪不得他不顧“同門”之誼,暗中拋售她!

“我不習慣用帥哥來比喻歐吉桑。”

黑新白眼一翻,“你就不能對老人家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