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更何況是最近發生的舉世矚目的大事了。
結合最近華夏高層的動態,加上汪雪紅敏感的身份,速水優很容易地猜測到對方此次前來的目的。雖然更多的細節還沒有掌握,但是他早已經篤定此次突如其來的拜訪應該是和香港有關。
再加上剛才汪雪紅所說的那番看似沒頭沒腦的話。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地憑空出現在速水優的腦海中,頓時讓他豁然開朗,當下吩咐了黑田東彥幾句之後,就老神在在地端坐在一旁,故作淡定地品起酒來。
而其實此刻他的內心深處,正在激烈地天人交戰,盤算著如果要和對方聯手的話,會在政治上、經濟上得到多少好處,又會產生多少弊端。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一時間場面竟然冷清了下來。
夾了一筷子的三文魚。蘸上芥末後放入口中。原本異常美味的三文魚刺身此時在口中如同嚼蠟,汪雪紅艱難地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去後,這才抬起頭來,面帶不解地問道:“速水先生。你剛才說到的合作。究竟是什麼方面的合作?”
“汪桑。你就不要故弄玄虛了!”速水優一仰頭,滋溜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咧著嘴吸了半天氣。這才猛然一頓酒杯,嘿嘿地笑道,“是不是香港政府要宣佈新的訊息了?汪桑,我們真的有合作的可能!”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和對方合作一把,所以此時索性將心中的猜測一股腦地倒了出來,也算是先納了投名狀。一?看書w w?w?·1?·
“什麼?”
汪雪紅正笑吟吟地端起酒杯,在聽到翻譯傳過來的話後,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因為過度驚駭,手掌竟然握不住酒杯,“啪嚓”一聲,上好的白瓷酒杯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按理說,像汪雪紅這樣的人,不應該表現得如此不堪。但他因為來得不情不願,心中就不免有些怨氣,加上又喝了個七七八八,所以一時間就沒有藏住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看到這裡,速水優哪裡還不明白,笑眯眯地遞送過去一個新的酒杯後,這才輕聲慢氣地說道:“汪桑,現在你可以具體地談談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只要我們能找到共同的利益,就有合作的可能。”
儘管很想辯解一番,但汪雪紅的嘴唇囁嚅了半天,仍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要辯解的話,對方雖然不一定會說什麼,但肯定會在心中大大地鄙視和嘲笑自己一番。
“這個,這個,我需要向國內請示一下!”內心交戰了半天,最終汪雪紅只能這麼回答道。
“好!”速水優很痛快地就答應了下來,不過接下來皺著眉頭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時間要快,我們好儘快地進入市場操作!”
汪雪紅自然是沒有意見,當下痛快地答應了下來,兩人又吃了半天酒,最後在翻譯的攙扶下走出了酒店,各自叫了計程車離去。
……
“拍到了嗎?”在酒店對面的街道旁的綠化帶上,兩名神色詭異的男子正畏畏縮縮地蹲在灌木叢中,他們目光所對準的方向,正是剛才汪雪紅和速水優吃飯的酒店。
其中的一名男子手持相機,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對面看,不住地按著快門,而蹲守在他一旁的男子,神色焦急地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煙,顯得很不耐煩。
“拍到了!”直到兩輛計程車的車燈徹底消失在霓虹閃爍的大街上後,手持相機的男子這才從灌木叢中站了起來,拿著相機蓋就往鏡頭上套,邊套還邊得意地說道,“拍得清清楚楚,兩個人的臉全部照進去了,保證刊登出來,絕對轟動!”
“嗯!”另外一名男子也站起身來,璀璨的夜景燈光打到他的臉上,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黑田東彥。原來他中途離席,並不是為了別的事情,而是專門去找了一名相熟的攝影記者,將汪雪紅和速水優會面的場景給拍了下來。
“這些東西暫時別發,老闆需要這些東西作為籌碼。”黑田東彥又掏出一根菸,點上後狠狠地抽了一口,說道,“更多複雜的東西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總之這個東西很有用,在我沒有重新聯絡你之前,你要慎重保管好這些東西。”
眼見他面色凝重,又說得如此正式,那名記者不禁捏了捏攝像包,往懷裡又拉近了幾分後,這才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黑田東彥點了點頭,扔掉菸頭。鑽進了一輛計程車中,很快地也消失在澀谷街頭滾滾的車流當中。
……
“什麼,他竟然猜到了?”
即便是隔著很遠的距離,但是話筒裡岑印權咆哮的聲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