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也就無所謂聯絡不聯絡了。”
一旦瞭解情況之後,鍾石只是感慨了幾分鐘,就果斷地選擇了和格羅斯進行切割。儘管這種行為非常讓人寒心,但對於利益至上的這些人來說,似乎並沒有對鍾石的行為感到太多的不妥。
他們也很清楚,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行了,鍾石也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他們。
“對了,鍾先生今天召集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戴里奧再次發話道,“我想你應該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就不要再糾纏于格羅斯了。這個人原本就不和我們在一個領域,有沒有他其實都是一樣的。”
其他人也很識趣地不再說話,自然他們存了和戴里奧同樣的心思。
“在此之前,我想問你們一個嚴肅的問題。”
沉默了片刻,鍾石突然語氣森然地問道,“不要對我說謊,這關係到我們合作的基礎。最近這幾個月內,你們有沒有參與到做空人民幣的行列當中?”
他話一出,電話那頭幾人頓時感覺到沉重的壓力撲面而來,這種壓力使得他們喘息聲都不由自主地粗重了幾分。
他們都清楚,至少在目前華夏這邊一直是鍾石的禁忌。不僅他自己沒有參與到其中,而且也明裡暗裡地告誡其他幾人不要參與進來。至於是為什麼,他們暗地裡也有猜測,都認為這是鍾石的愛國情結在作祟。
“別人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沒有做空過哪怕是一美分。”
保爾森最先開口表態道,“除了對目前華夏的經濟看好之外,我還認為目前的貶值並不能持久,所以就沒有參與到其中,而且我也不會自不量力地認為,我能夠撼動世界第一的外匯儲備。”
“你的這個想法倒是很理性,我非常滿意。”
鍾石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口誇獎了保爾森兩句,隨後又問道,“其他人呢?”
“我也沒有做空人民幣幣種。”
格里芬跟著表態道,“不過我倒是做空了一些歐元,目前歐洲的局勢並不明朗,難民的湧入使得民族主義日益高漲,我不是很好看歐洲的前景。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不願意得罪鍾先生,這是實話。”
“我倒是進入了華夏的市場。”
最後表態的戴里奧倒是很爽快,直接承認了橋水基金進軍華夏的事實,不過他又解釋道,“我的公司是設立在自由貿易區,絕大多數的交易是針對華夏的債務市場,同時有一小部分的頭寸投資華夏那些優質的公司。不過華夏的市場實在是太複雜,不怕你們笑話,到目前為止我們亞太區的公司虧損相當嚴重。”
“對了,不會是連著我參與到華夏的經濟當中,這也要管吧?”
解釋了一大通之後,戴里奧這才意識到鍾石什麼都沒說。他摸不清鍾石的態度,忍不住抱怨道,“鍾先生,我這是參加華夏的經濟建設,難不成這也不容許?”
雖然他不是很怵鍾石,但他也害怕得罪鍾石。此時的戴里奧心中七上八下,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如果鍾石真的否定他對華夏投資行為的話,那他就撤銷現在的辦事處,全面退出華夏市場。
反正能夠賺錢的地方多得是,又何必要得罪鍾石這麼一個大殺神呢?
“這不是我考慮的範圍,只要你們的行為合規合法,我想華夏這個市場是歡迎各位的。”
鍾石輕聲笑道,“各位不要太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華夏的市場對各位都是開放的,我同樣是這個意思。既然各位沒有做空人民幣,這個結果讓我非常滿意,現在就有一個賺錢的機會來回報你們,那就是做多人民幣。”
“什麼?”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聽到鍾石的話,格里芬和保爾森紛紛怪叫一聲,不約而同地脫口而出道,“這怎麼可能?”
“從基本面上來看,人民幣並沒有升值的可能。”
幾人當中,只有戴里奧冷靜地分析道,“華夏經濟已經呈現出增長放緩的跡象,加上他們在過去一年出現了股災,所以將來經濟的增長也不會繼續保持在8%以上。在這種情況下人民幣繼續保持高幣值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政治壓力,我認為適當的貶值有利於華夏經濟。”
“不過既然鍾先生這麼說,那肯定就有他的道理。”
想了想之後,戴里奧繼續補充道,“我們想知道這其中的邏輯,才能夠落實我們是否要做多人民幣這件事。”
“因為華夏政府已經決意用外匯儲備來干預外匯市場了。”
鍾石冷哼一聲,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