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三環外的一傢俬人茶社,李斌端起的茶杯已經送到了嘴邊,聞言又放了下來,擰著兩條粗黑的眉毛問道,“最近幾天,你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嗎?”
“千真萬確!”
坐在李斌對面的是一名體型消瘦的年輕人,年齡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因為長期缺乏鍛鍊,所以一張臉蒼白得有些��恕4聳彼�悶鷚槐�瑁�謊鐾肪腿�抗嗔私�ィ��四ㄗ彀禿蟛偶絛�檔潰�叭綣�悴幌嘈牛�梢哉冶鶉擻≈ひ幌攏�橢�牢宜檔幕笆欠窨煽苛恕U餳柑炷歉魴罩擁男∽右壞愣�鞫濟揮校�揖褪竅氬幻靼祝�趺湊飠懵示襪徉岬厴險橇恕!�
“這就奇怪了,什麼都沒做,匯率就上漲了?”
李斌輕叩著桌面,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說國際空頭聽到他坐鎮的訊息,就自動退縮了回去?這顯然不太可能。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怎麼這小子什麼都不做就能上漲,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李助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上漲不是好事嗎?”
那名年輕人夾起一塊點心,囫圇吞棗地幾口嚥了下去,這才眯著眼睛說道,“不用花國家一分錢的外匯,這種好事打著燈籠還找不到呢。對了,李助理,你為什麼要問這個事情啊?”
“這個……”
李斌猛然一驚,頓時從沉思當中醒悟過來,當即訕笑著解釋道,“其實我問這個是有私心的,說出來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哈哈。”
他打了個哈哈,原本不想繼續說下去,但看到對方窮究不捨的眼神,又不得不開口說道:“說起來我這個助理的職務,有點上不著邊下不落地。?壹??看書 w?w?w?·1?k要a n?s看h?u?·c?om雖然我做的是副行長的工作,但是我卻沒有副行長的頭銜,這就有些尷尬了。所以我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內多學一點,日後也要晉升不是?”
“先前我主持救市的工作,雖然是小有成就,但是現在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
他搓著雙手,臉上流露出一股難為情的神色,“光是靠那點成績是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所以我不得不另外想辦法。這一次雖然是鍾石在主持工作,但如果能夠從他那裡學到哪怕是一星半點,日後運用在實際工作當中,說不定就成為了我日後晉升的資本了。”
“原來是這樣。”
對於李斌的這個解釋,那名交易員並沒有太過深究,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不過李助理,鍾石這個傢伙狡猾著呢。不要說你,就連我們這些平日和他在一起的人,也弄不清楚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看吶,你想從他那裡掏出點東西來,難,實在是太難了。不過這樣也好,整天弄得我們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這種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對了,我吃飽了,謝謝你的款待。”
就在李斌自顧自地解釋之際,那名交易員已經將桌面上的糕點、小吃都一掃而光。拍了拍發脹的肚子,他笑著對李斌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等這些事結束之後,我再弄個完整的策略報告給你,到時候看看鐘石到底是怎麼操作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正忐忑不安的李斌,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心中頓時大安,笑著說道,“好,你忙你的去吧。”
作為央行的行長助理,如果他想要高升的話,必然要得到金行長的認可,為此李斌不得不有所動作,至少那名交易員是這麼想的。
只是他哪裡想得到,李斌早就已經腐化墮落,成為外資機構在華夏的高階買辦之一。除了和外國對沖基金有所勾結之外,他和徐飛等人也有勾結。今天他說的這些內容,將很快被李斌洩露給國外的對沖基金。
那名交易員前腳剛走,這邊的李斌就迫不及待地撥通了衛星電話。
“親愛的李,你可終於來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一道沙啞的男聲,只聽見他用流利的英式英語說道,“感謝上帝,我終於等來了你的訊息。李,這一切是華夏的央行所為嗎?”
“卡爾,你們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李斌眉頭就是一皺,不答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的聲音變得那麼奇怪?”
“損失了接近一半的頭寸,我差點就要被老闆給解僱了!”
那名叫做卡爾的人一聽到這話,當即大倒苦水道,“原本按照我們的策略,應該在這個星期內將人民幣打落到6。6左右。但是華夏央行陡然插手,使得在短短五個交易日內,我的頭寸憑空損失了一半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