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娜想了想,最終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在歐洲中央法院審判結果下來之前,他們還要繼續被關押在這裡,我們要控制事態的發展,所以只能委屈他們了。不過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一進入監獄,他們立刻就能夠得到釋放。”
在她看來,除了鍾石之外,其他人的生死壓根就不是問題。至少她認為,相比起他們的處境,鍾石應該更加考慮自己目前的處境。
“難道就沒有辦法挽救這個局面了嗎?”
終於,鍾石說出了伊凡娜最想得到的那個答案,就是服軟,“女總理真的打算將我關押一輩子嗎?”
“當然不是!”
伊凡娜聳了聳肩頭,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第一,你主動坦白你所幹過的一切,這樣你可以免受一些皮肉之苦,但有利於我們儘快地將你的行為定性,最終依據你的表現來適當地減少一部分的罪責;另外一個就是你繼續頑抗到底,那會花費我們一點時間,但最終你還是會進入監獄,而且時間會更長。
“就這些?”
鍾石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陰鬱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這麼說來,總理是打算拿我殺雞儆猴了?不打算做一些交易嗎?”
“交易?”
目前鍾石几乎等同於身陷囹圄,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依仗的,因此說這樣的話近乎於可笑。伊凡娜原本想嘲諷鍾石一番。但看到對方不似作偽的表情,心中就是一動,當即脫口而出道,“你手頭上有什麼東西?”
“我既然能夠威脅希臘總理。自然就有東西威脅德國總理!”
鍾石對伊凡娜的話置若罔聞,只是一個勁地冷笑,半晌才緩緩說道,“如果你們真的打算這麼做的話,那就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
自始至終。鍾石對自己的處境都有清醒的認識,所以任何時候都備下了後招。當初他和保爾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