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將所有基金的經理級別的人選全部確定下來了。
日本基金方面,共有三位基金經理,分別是馬克西姆、佐藤太男和辜侍忠。其中佐藤太男是從野村證券挖過來的高階分析師,辜侍忠則是來自夷洲,曾經留學日本多年,在此之前也是供職於野村證券。三人共同執掌一億美元的資本,其中馬克西姆和佐藤太男兩人四千萬美元,在資歷上稍遜一籌的辜侍忠則是兩千萬美元的規模。
在他們之下,有五名從野村、百富勤、麥格理等投資銀行挖來的行業分析師,每個人負責好幾個行業的分析,其中還有一個人專門負責研究日經指數期貨,彼此之間的研究報告相互共享。按理說,人數這麼少的研究團隊負責如此多的行業和企業,看上去非常不靠譜。但是別忘了,每個基金的背後都有投行的研究團隊做支援,誰讓他們是買方市場呢!
作為使用他們經紀通道的基金,投行在研究報告、佣金率和一級市場認購方面都不遺餘力地進行支援,畢竟這年頭自營業務還遠遠沒有成為他們主要的盈利手段。傳統的投行業務做ipo(首次新股募集)是最大的贏利點,從發行、議價到最終上市等環節都需要基金的大力支援。
光是這個團隊每年的支出就超過了一百五十萬美元,不過這支基金的年固定管理費達到1。5%,從這個角度來說也算是收支堪堪平衡。
天域歐美基金的情況也是如此,分別由來自美林、ubs和滙豐的三名白人高階交易員擔任基金經理,旗下有七名初級分析師。和日本基金有所不同的是,他們並不需要研究指數方面的,畢竟歐美的市場有融資融券的專案,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透過做空來對沖風險。
天域中華成長基金則清一色是華人基金經理,這和香港金融人才濟濟有關,研究部門則清一色地來自百富勤,這些人常年浸淫於香港市場,對本地的遊戲規則熟之又熟,這也是鍾石為什麼招他們的原因之一。
資金方面的分配則是這樣,天際線國際控股在三個不同市場的基金內分別投入5000萬美元,日本基金的投資者構成還包括了一家和野村證券有著千絲萬縷般聯絡的日本企業,除了這兩個投資者外,滙豐私人部門也投入了部分的資金。歐美基金則由滙豐、渣打和麥格理以及粵東的部分資金包囊了。而中華成長基金的投資者比較多,除了粵東某家投資公司投資外,還有本地類似百富勤、華銀香港、一些聽了私人銀行建議的大客戶等參與。
自然,這些金融機構並不是用他們公司的名義,但是私底下都有些關係,像美林資產管理部門在歐美基金中投了500萬美元,就是看在他們曾經的高階交易員,現在的基金經理的份上。
而剩下其他的,包括廖承德、安德魯和李名揚等人的資金,則全權由鍾石打理,規模達到9億美元之多,這其中大部分都是鍾石自有的資金。
儘管鍾石曾經在內部宣傳過,這支基金只對內部員工開放,但這些從業都有好幾年的人哪裡又會輕易相信黃口小兒的“大話”呢?當廖小化有些憤憤不平地向鍾石說起時,鍾石只是淡淡地一笑,資金量大了,想要得到高額的收益率固然很難,但是一旦有了這樣的機會並捕捉住,就足夠讓這些人改變初衷了。
而在內地,華德地產的業務也在有條有序地開展著,其中和江東市的投資協議書已經簽訂,雙方約定,在未來十年內以每年一億美元的投資額在江東市興建一座大型的影視基地,並且在南都和張偉合作,成立了一家文化傳播有限公司,這家註冊資本在500萬元人民幣的文化傳播公司自然是由鍾石這邊全權出資,張偉名義上佔據了10%的股份,掛了個副總經理的頭銜,所招聘的人員大多來自電視臺、廣告公司等專業機構。
這種投資純粹是小打小鬧,鍾石根本就沒把這家公司放在眼裡,因此也就任由著張偉自己去瞎折騰。這時他也實在沒有精心去著手地產公司的搭建,一來是時間上實在有些忙不過來,二來則是當前國內房地產市場一片蕭條,93年的教訓還歷歷在目,使得大部分的地產市場只能蜷縮在一線城市發展。
如今在鍾石手**有一家全資控制的地產公司,總資產在五十億港幣左右,這得益於這大半年來在內地的發展;另外還有一家資本管理公司,其中的大部分資金都是鍾石自己的,另外還有若干離岸公司,基本上是那種單一股東的,也不進行實業投資。
算一算,除了投在歐洲債券市場的10億美元和投在天域資本的10億美元外,目前鍾石停留在賬戶的資金超過了10億美元,這些資本要儘快找一個好的投資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