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模樣的人不屑地冷哼一聲,望著飛奔而來的摩托車就是一陣冷笑。他白天也參加了澳門房車賽,成績還不錯,自然有資格對這些半夜出沒的飆車黨指三道四。
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摩托車飆到帝豪酒店門口的時候,兩名騎士竟然不約而同地猛然打轉彎,趁著摩托車慣性飛出去的當口就穩穩地站到地上,然後大步朝眾人走去,邊走邊向腰間摸去。
“不好!”
幾人心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個念頭,還沒等他們拔腿往酒店裡跑,就看見兩個戴著頭盔的人的右手出現一支黑黝黝的手槍,正瞄準自己。
這群人立刻驚呆了,眼睜睜地看著那兩柄閃爍著冰冷寒光的黑色,他們自然認出來這是裝了消聲器的手槍。
大佬的兩腿有些發軟,但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又當著這麼些小弟的面,只能色厲內荏地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就不怕我們新意安報復嗎?”
“死狗,這是你在世上說的最後一句話!”頭盔下的人冷冰冰地說了一句,隨後扣動扳機,“噗”的一聲輕響,大佬的眉心之間頓時多了一個洞孔,鮮血隨即汩汩地流了出來。
眼看著大佬只說了一句話就變成一具屍體,其他幾個小弟眼睛裡滿是驚恐,他們不敢有半點動作,生怕在這個敏感時候引起槍手的誤會。他們慢慢向後退去,有膽小的人已經站不穩身子,甚至連尿都嚇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