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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不答應?”鄭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手敲了敲桌面,看向鍾石的眼神盡是戲謔,“鍾先生,我之前可是好言在先,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哼哼,要知道你的家族成員可是有不少的!”

“怎麼?莫非你想威脅我不成?”鍾石眉頭就是一皺,語氣也變得異常清冷起來。眼看著此人利誘不成就改為威逼,種種手段信手拈來,讓鍾石頗有種處處受制的感覺。

鄭希面色不變,有些不屑地說道:“我們怎麼會威脅鍾先生呢?那樣的話我們和社團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別?再說大家都是求財,自然是以和為貴最好了。只不過香港如今這麼亂,說不定哪天在大街上就遇上不法分子,可能會對鍾先生你的家人有所不利哦!”

這種話都說了出來,擺明了是**裸的威脅。鍾石心中大凜,知道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在反覆權衡了半天之後,又不甘心地試探道:“我就不相信你們有這麼大的能量,要不展示展示給我看看?”

這下鄭希不說話了,低著頭想了半天之後,這才抬起頭來緊盯著鍾石:“不知道鍾先生想要怎麼個試法,只要你劃下道來,我照接了就是!”

“是嗎?”如此大的口氣,鍾石自從重生之來還沒有見識過,他想了想,發覺自己並沒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正所謂無欲則剛,可要是就這麼被來者幾句話給嚇唬住,他又有些不甘心,正在兩難之時,突然眼光瞄到書桌上的一張報紙,他頓時計上心頭。

“你看這個人怎麼樣?”鍾石指了指報紙頭條,試探性地問道。

鄭希摸過報紙,皺著眉看了看,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這個人和鍾先生有仇?”隨即他笑了起來,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就算沒有關係也無所謂,鍾先生想要把這個人怎麼樣?三天之內我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張報紙的頭條是寫在澳門舉行的格蘭披治賽車比賽,這是一項世界性的賽車運動,在澳門有分站賽。原本這樣的新聞上不了報紙的頭條,只不過這一屆因為有社團背景的人參加,因此被香港的報紙大肆炒作。

參加賽車的社團大佬是有著“灣仔之虎”之稱的社團大佬陳耀辛,此人是社團新意安的金牌紅棍,曾經在兩年前牽扯了一樁為當紅歌星爭風吃醋的謀殺案,後來因為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釋放,但是明眼人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待這種社會渣滓,就應該徹底地從**上消滅。想不到鍾先生文質彬彬,居然能有替天行道的義舉,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鄭希自以為是地認為猜透了鍾石內心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衷心地大加讚歎起來。

面對這種恭維,鍾石哭笑不得。他雖然從內地出來,但是在內心深處還是認同法制社會這一套,即在沒有找出明確犯罪證據之前,任何人在法理上都是無辜的。不過他也沒有出聲阻止鄭希,因為他也想看看,眼前的這位鄭希到底有沒有能力動得了這位社團大佬。

在他的設想中,最多就是眼前這人透過某種關係讓陳耀辛低調收斂一些,又或者是逼迫他離港去夷洲之類的,只是他低估了來者的狠辣,也低估了粵東鄭家的能量。

“既然鍾先生沒什麼異議,那這件事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只是我希望未來鍾先生能夠成立一家基金,這樣我們也好將資金調撥過來,相信未來我們還會有見面的機會的。”鄭希站起身來,和鍾石握了握手後,就告辭離開了。

“鍾生,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就在鍾石還在書房權衡這件事的利害的時候,廖承德悄然無聲地走了進來,他趁著四下無人,在鍾石的耳邊低聲問道。

鍾石抬起頭,有些不滿地瞪了廖承德一眼,故意嚇唬他道:“我這次給你害苦了,老廖,這下要趕緊跑路了!”

廖承德就是一驚,連連追問:“鍾生,是不是你犯了什麼事?又或者是生意上出了什麼事情?來的到底是什麼人?icac還是香港皇家警察?”他著急之下,腦子變得十分糊塗,竟然連一點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

這幾年他一直在幫國家辦事,雖然賺了不少的錢,但所做的生意一直都是遊走在國際規則的邊緣,因此他這段時間膽子是越來越小,稍微聽到點風聲就有種風聲鶴唳的感覺,正應驗了那句“越老膽子越小”的老話。

“哈哈,老廖,你是不是這段日子擔驚受怕慣了,怎麼變得這麼膽小如鼠?難道忘了當初怎麼去內地販賣文物的事,現在你所做的只不過是以前的翻版罷了!”鍾石見廖承德連臉色都變了,忍不住開口調笑道。

“這哪是一回事啊?”廖承德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