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來說,是登記在你的名下的物業。”
“我的?”鍾石雙眉上揚,兩隻眼睛睜得斗大,“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廖小化頓時一陣無語,心想你家大業大,怎麼可能記得每一處物業,而且這棟物業從收購到過戶都是別人一手操辦的,鍾石恐怕早就忘了地產收購這件事了。
說起這件事,還要從七年前說起。當時出於對政局不穩的恐慌,香港很多業主急匆匆地拋售物業移民,鍾石和廖承德聯合起來吃下不少的物業,後來房價回升的時候拋掉了一部分,但還餘下不少,這部分的物業幾年來都是由廖承德在打理。
“鍾生,現在怎麼辦,還要改裝成公共洗手間嗎?”廖小化強忍著笑意,故意用一種挪揄的語氣問道。他是這麼想的,現在鍾石明白是自己的物業,肯定不會這麼糟蹋了。
鍾石眼光不善地瞟了廖小化一眼,故意不看已經石化了的馬世廉和麵色複雜的陳芝敏,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淡淡地說道:“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們滾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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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搶劫
廖小化言語中的揶揄之意,鍾石又豈能聽不出來?只是此時他已經懶得再和這群人打交道,索性重新再找一個租客完事。
雖然一般的租約都是籤長約,而且毀約金數額肯定也不少,但此時鐘石只想快刀斬亂麻,哪裡還會在意這點數目?
見鍾石明顯地不耐煩了,廖小化連忙衝著已經石化了半天的馬世廉使了個眼色,這才慢騰騰地挪到窗邊打起電話。他可是有點摸清鍾石的秉性,知道鍾石一旦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讓他非常不爽了,後果可能就有些嚴重。
自始至終,廖小化都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來旁觀這件事情的,對他來說,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那名女銷售員低頭服個軟,說不定因禍生福,鍾石一高興還會在這裡狠狠消費一筆。
哪裡知道這個女銷售居然這麼不長眼色,居然做起了“強項令”,而且還當眾讓自己的老闆下不了臺,這就直接惹怒了鍾石。
為今之計,只能讓馬世廉先穩住鍾石,然後廖小化再從租客方面想想辦法,如果能夠不撕毀租約的話,還是儘量不要撕毀為好,雖然這裡是黃金地段,根本不愁沒下家。
眼看鐘石站起身,準備和兩位女士一道離開,馬世廉趕緊走上前去,又是作揖又是道歉,連聲說道:“這位先生,實在是抱歉,想不到你居然是我們的業主。你看這事弄的……”
見鍾石臉色毫無變化,他心中就是一凜,眼珠滴溜溜地一轉,就將主意打到劉蘭和付紅妝身上,印�乓徽爬狹乘擔骸傲轎惶���裉斕氖巒暉耆��俏頤塹牟歡裕�翟謔嵌圓蛔×恕;骨肓轎惶��芸叢諼藝獾惚∶嬪希��裉斕氖戮痛私夜��貌緩茫俊�
他雖然是對著劉蘭和付紅妝說話,可眼角卻時不時地瞄向一旁的鐘石。顯然是想透過曲線救國的方式來打消鍾石的念頭。
其實在他的心中。對鍾石是這棟大廈的業主的說法將信將疑,不過他本人並沒有接觸過這裡的業主,所以一時間也分辨不出廖小化所說的話的真假。
不過總歸是以和為貴,做生意的人最能拉下面子。如果能好好地解決這件事。又何必犯得著冒犯業主呢?這點分寸。馬世廉還是懂的。
在看到鍾石一系列強勢的表現後,劉蘭和付紅妝早就消了胸中的悶氣,此時見到這名矮胖的經理低聲下氣。甚至額頭上不住地冒出汗珠也顧不上擦拭,兩人心中就有所不忍,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劉蘭就悄悄地拉了拉鍾石的衣袖,低聲說道:“小石頭,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他們也不容易,再說我們也解氣了。”
對於廖小化所說的鐘石是這棟樓的業主的訊息,她們也很吃驚,但反應遠遠沒有其他人那般劇烈,畢竟這幾年家中的變化可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很多事情她們並不知道,但她們隱隱地覺得,鍾石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拖著鼻涕到處亂跑的小孩了。
母親大人發話,鍾石就算再牛也不敢不從,他轉過臉來,放緩了臉色對馬世廉說道:“就憑你們店員的服務態度,稱上本港最差也不為過。要是媒體一曝光,恐怕就真的門可羅雀了。算了,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讓這個銷售在這裡道個歉就沒事了。”
見鍾石態度放軟,馬世廉心中就是一喜,隨即板起一張臉,極其嚴肅地對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陳芝敏呵斥道:“快來給兩位太太,還有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