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亂截然不同,顯然這裡還別有洞天。
鍾父哪裡見過這麼精緻的院子,他輕手輕腳地挪動著,生怕自己布鞋上的灰塵弄髒了光亮的石板,反倒是小鐘石,對周圍的景色根本就看都不看,面上還露出不屑的神色。
進了一座小巧精緻的閣樓後,師爺毫不客氣地坐到大堂上的主位上,大大咧咧地問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貴姓?覺得老朽這個院子怎麼樣?”
他的話雖然是對鍾父說的,不過眼睛卻看著那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正閉目假寐的小孩子。剛才那個小孩說的,顯然和他的年齡並不相配,師爺隱隱覺得,這父子倆之間,好像是由這個小孩做主的。
三個人剛剛坐好,屋裡就出來一個穿得很樸素的人,給三人各送上一杯茶,又將茶壺留在茶几上,就又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
“免貴姓鍾,這裡挺好的!挺好的!”鍾父才坐下,聽到師爺的問話,又看見有人送茶,只好再站起來,心不在焉地誇獎起來。就算是這個院子再精緻,也不會讓他覺得這麼侷促,不過眼前這個僕人奉茶的場景,不正是以前地主家的那一套嗎?這個讓他很是困惑。
“哈哈,不過是普通的院子,你能弄到這麼大的一個院子,估計花了不少錢吧!”鍾石拍了拍身下的椅子,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個正堂裡是一副舊式佈局,在正門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副仿的《雪麓早行圖》,左右擺著諸葛亮的“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的行書對聯,下面放了兩張大大的太師椅,面北朝南地對著大門,左右兩側各擺放著兩把紅木座椅,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