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能的侯爺難得也有不會的事,只能苦笑著道。
江仲寧一聽,頓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他家侯爺居然也有吃癟的時候?
“那你幫我哄哄哭得最大聲的那個小傢伙。”
朱守鎮聞言皺著眉頭,默不作聲。
“你到底要不要哄?”錢朵朵威脅地看著他。
被她有如盈盈秋水的眸子這麼含怨帶嗔地凝睇,朱守鎮無奈地投降下,接過手哄著大聲哭鬧的小男孩。
對他來說,這些小鬼頭比十個朱桓楊都還難對付。
“咯咯咯咯!”難得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錢朵朵突然發出銀鈴般的輕笑。
“小鬼頭,求求你別再難為本侯了,你是不是和我家娘子串通好來整人的?嗯?”
朱守鎮無奈地輕哼,卻引來她更多笑聲。
震驚地發覺侯爺像變了個人似的行為,江仲寧不可置信地皺著眉,大受打擊的身子一旋,匆匆逃離現場。
在大家的努力之下,疫情終於得到控制,然而榆林侯府內此時卻不平靜,與朱守鎮交情頗深的幾位老臣,紛紛來到侯府中議事。
“侯爺,錢朵朵是看中侯府的家財。”回到侯府,江仲寧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主子,畢竟錢朵朵來者不善。
“嗯哼!”心情大好的朱守鎮挑眉應道。
打從識破了他的意圖開始,朱桓楊便極盡所能想削弱他的財力,打壓他在朝中的勢力,若他猜得沒錯,錢朵朵就是被他派來偷銀兩的。
對她,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留住她。
“大婚之時,屬下曾想設計錢朵朵,卻被她白白拿走二十斤重的黃金鳳冠。”
江仲寧故意講出錢朵朵的罪狀,目的在點醒主子,不要感情用事。
“這筆賬,本侯會從你的俸祿裡慢慢扣。”
江仲寧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無言以對。
“侯爺,送她上路吧,畢竟是個麻煩。”朱桓楊喜怒無常,所以榆林侯在朝中的聲望高過他,此時力挺榆林侯的大臣們,無不對錢朵朵的介入感到憂心忡忡。
“馮大人別怕,本侯還沒死呢!”
“想當年奪嫡之戰,要不是侯爺為皇上籌措糧草,能有今日的懷靈帝嗎?哪想到皇上竟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朱守鎮不語,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在外人眼中,是他助朱桓楊坐擁天下,但其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