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提著一大幫東西從地下商城出來,而她卻兩手空空,當了一個多小時免費勞力的我心理自然有些不平衡,於是要求她至少也得幫幫忙提上一個袋子,得到的回答是:
“那我還挽著你呢!你一百多斤,我拿的東西不比你重多了?”
我還能怎麼說?只好乖乖地讓她挽著我這一百多斤重的行李,花上半個多小時慢慢地走回學校去。天氣雖然很冷,但我們一點都不覺得。
寒假的時候我沒有回家,我還要繼續為自己明年的學費而忙碌。劉勇也沒有回家,他也找了一份家教。陸雅告訴我,她今年也不回家,就在她舅舅家也就是黃麗萍家過年,並且把她舅舅家的電話號碼給了我,要我給她打電話。
一個多星期後我給陸雅去了個電話,想約她去看冰燈。接電話的是陸雅的舅母,也就是黃麗萍的母親,好象審犯人一樣把我審問了半天,其語氣之嚴厲令我不寒而慄。就在我逐漸失去耐性想要放棄的時候,她終於肯把電話交給陸雅了。陸雅都不敢跟我多說話,約好了時間地點就趕緊掛了電話。
我和劉勇在約好的地點等了她好一會兒陸雅才姍姍而來。我笑著問:“你舅母怎麼那麼兇啊?是不是當過警察?”
“胡說什麼呀!”陸雅橫了我一眼,“她脾氣就那樣,我舅舅也拿她沒辦法。”
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了陸雅的表姐黃麗萍。雖然陸雅和黃麗萍是表姐妹而且又住在同一個寢室,關係如此親近,但我和黃麗萍卻並不怎麼熟。原因無它,對陸雅的這個表姐有些看不慣。長得不怎麼樣卻喜歡濃妝豔抹,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