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方無涯，後者額頭上暴起青筋：“你是要叛國嗎？！”

“叛國？不是，我只是要推翻現在這個制度，重新建立起一個高階的文明秩序。”

榮神將搖頭：“你們的文明程度太低了，武者雖強，但又怎麼知道天地之浩淼無垠？祭祀神，你可知道你們祭祀的是什麼東西？哪裡有什麼神，那些是星辰！”

“你們口中的神，在星空中，有著無法數清的數量，如果都呈現在你們面前，那豈不是天天都要祭祀？愚昧，無知！”

“雖然這個世界確實是我夢寐以求的武道世界，但是前方無路！我甚至一度以為這個天下就是如此，武聖人便是盡頭。”

他看著方無涯的眼睛：“可是那位天人出現了，所以我突然發現了，原來前方還是有路的，那麼這個世界的境界上限應該不只是武聖人吧，還有更加強大的存在。”

“你們這個王朝已經腐朽了，一千年，我所知道的帝國最長也只有八百年，還是無可考證的年代。這麼漫長的時間過去，你們居然沒有做出一點改變，還和千年前一樣，這讓我感到無語。”

“文明不會進步，遲早是要衰亡的。”

聽著榮神將所說的話，有些意思很明確，而有些方無涯怎麼樣也聽不懂，文明？什麼是文明？星辰又是什麼？八百年的王朝？

“你是瘋魔了！這都是什麼奇怪的話！”

方無涯覺得自己這個老朋友是有些瘋了，也許是走火入魔，心境大亂了。但榮神將擺擺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沒有瘋，也沒有心境大亂，我很正常，一直以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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