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便徑直向著丞相府奔去。
只不過,他的心情還是極好的,原因很簡單,一是他治好了曹中石夫人的絕症“隱火”疾病,二是他昨夜又成功的聚集了一階內氣。
眼下,餘慶已經聚集了五階內氣,他的這種聚氣速度,要是被同樣也在聚氣,同樣也想踏入修行界的人,知道了的話,只怕都會認為餘慶乃是一個妖怪,都會大罵一句這尼瑪的,有這麼聚氣的嗎,這還讓人活嗎,臥躁你大爺的!
只是,他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別人都不知道,這個人界還有如此奇葩的修行之人。
況且,餘慶昨天下午在桃花園外,紅杏巷上,技驚了一大群圍觀的人,打倒了一個京都龍陽城十分有名的人,可以說是大出風頭,徹底的改變了京都人們對於他的看法。
只不過,京都所有的人們,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都想這幾吧丞相府的餘少爺,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本事的,並且看上去本事還不低,這、這、這真幾吧是想不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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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轉八繞,總算是離丞相府已經不遠,走過這一條小巷子,便能進入大街書院巷,而丞相府便坐落在這書院巷的上面。
餘慶這一路走來,聽到人們談論、議論的最多的事情,便是京都龍陽城馬上就要發生的一件大事。
這一件大事,自然就是後天舉行的,端陽節京都文才大比試。
眼下,京都的人們紛紛都在猜測,會是誰家的公子爺奪魁,獲得民間第一大才子的稱號。
當然,這其中不免也要議論一下上一屆奪魁的、獲封為民間第一大才子的丞相府餘少爺,因為,人們都說他是關係戶,也都在為上一屆的奪魁熱門人選,居於榜眼的文多文打抱不平。
說起這個文多文,那也是大有來頭的主。
他出生於珠花城的書香世家文家,人送外號“珠花文曲星”,更是號稱三步成詩,七步成詞,文衝牛鬥,曠古絕今。
餘慶聽見文多文這個名字之後,心底也是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意,因為,丞相府的餘少爺,去年跟文多文在夢迴樓喝過一次茶,跟他有過文才交流,知道他絕非等閒之輩。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丞相府的餘少爺,那是何其的自信加自負,又是一個典型的紈絝,他自然不會把文多文放在眼裡。
當然,文多文有沒有把丞相府的餘少爺放在眼裡,那也是不得而知了。
總之,人們對於天之驕子,偶爾那麼自高自大一下下,還是能夠容忍的,而對於浪得虛名的紈絝,自然是無法容忍,出言罵人也就在所難免了。
只不過,現如今的餘慶,乃是天一宗大師兄的靈魂加上丞相府餘少爺的肉身以及記憶,而天一宗的大師兄通讀道經,丞相府的餘少爺飽讀詩書,如此再來一個“合二為一”、“珠聯璧合”,擁有如此知識的人,豈能不是實打實的、比真金還真的人界第一大才子。
對於這一點,餘慶當然是再明白不過,所以,這一屆的端陽節京都文才大比試,無疑是他證明自己不是關係戶的最佳機會。
打定這個注意之後,他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那不是一種自滿、而只是一種自信的笑容。
“喲,餘少爺,看你笑得很開心呀!”
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餘慶的左前方飄了出來,瞬間過後,只見十幾號人從左前方的小巷子之中,衝了出來。
這十幾號人邊走邊拔出了兵器,登時便把餘慶圍了起來,並且紛紛用手中的兵器,指著餘慶。
見狀,餘慶的心底大吃了一驚,當然,他臉上的神色卻是未變,依然十分鎮定的掃了一眼圍住他的人,頓時見到四個昨天見過的人,便知道了,這十幾號人都是虎頭幫的小弟。
片刻過後,又有一人從左前方的小巷子之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只見這人面帶譏笑,邊走邊道:“想必餘少爺知道我們是誰吧?”
聽見這人說話的聲音,餘慶便肯定了,前面的哪一句話,也是他說的,由此可見,這人就是這十幾號人的老大了。
餘慶的雙眼極速的掃了一下這人,見他約莫三十五六歲年紀,身高體胖,滿臉橫肉,五官奇小,看上去那是相當的滑稽。
此刻,他的臉上還在笑,雖然是一種譏笑,但是,就算是一種微笑,估計也是一樣的難看,簡直就是笑的比哭還難看。
另外,天一宗的大師兄餘慶,那一雙火眼金睛端的是厲害無比,雖然只是這麼一掃,便看出了這人的底細,心道:“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