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有屁用!”呂弘文卻是黑著臉低罵一聲,拉著他就走。今天他過來是想遠遠看下週明落究竟是何方神聖的,看看那個能讓老黃家和領袖都欠對方人情的傢伙究竟是什麼樣的風采,能讓他老子呂部長髮出那樣的感慨,而現在呂弘文也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尤其這種見識,帶給他的震撼的確是太大太大了,哪怕早知道周明路不是一般人,他也沒想到人家走在路上,連那兩位都要走在一側陪行的。
這是因為什麼?不管因為什麼,只要有那個資格,這就是足以恐怖的讓他靈魂顫抖的事情了。
拉著越倫就走,直到走出酒店外,越倫還是一臉的崩潰和慌張,不過到了外面被冷風一次,這位終於有點清醒了,再次拉著呂弘文就道,“呂少,我的呂大少,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肯定改,絕不會再犯賤了,你告訴我,剛才那兩個究竟是誰啊?”
“你真想知道?”呂弘文卻冷笑一聲,很是無語的看著越倫,這位,哎以後恐怕他就算不改也不可能了,不管周明落放不放過他,經過這次的事那位越司令,絕對會對他嚴加管教的而且可以肯定是最嚴厲最嚴厲那種。
“就算死,你也要我做個明白鬼吧。”
越倫再一次哭訴,呂弘文才輕笑一聲,依舊是滿臉的嘲弄,“那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是中合省省長盧重民。”
“呼~”
一句話,本就驚嚇的夠厲害的倫少當場身子一顫,差點當街跪下去不是吧一省省長?中合省聲省長?這不可能吧剛才那老頭是盧省長,一個省長和周明落一起走著,竟然會讓周明落走在中間的位置?
走在中間的一般都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