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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裡面不止蘊含了一個個文人的設計精華,十分精美華麗,更有一個個專業工匠全副精力投入。

而且黃花梨傢俱在明清時期一樣是傢俱中最昂貴的,黃花梨交椅,通常也只有一些高官大吏才敢在家中擺一張。所以真正的黃花梨古交椅,不管是設計者還是製作者,往往也都是水平極高者,擱在現代就是專家,大師級人物。

但這張交椅雖然在設計上顯得天衣無縫,卻少了那種韻味,因為它是現代機械仿製,說穿了也就是隻有形似,而沒有神。

比如臨摹“草聖”張旭的狂草,絕對能有人做到在筆跡上模仿的一摸一樣,毫無二致,但張旭狂草中的狂意和灑脫意境,又有誰能模仿出來?

少了那種意境,就算你模仿的筆跡再一致,也能被人分辨出是贗品,這就是隻有“形似”而沒有“神似”,張旭狂草中的狂意和灑脫意境,就是其書法中的“神韻”。

但問題是依靠科學理論卻根本無法解釋這種狂意和灑脫意境到底是什麼!

那也沒得解釋,因為這種神韻沒有科學判斷標準,只能靠感覺去判斷。

只能意會,無法言傳。

畢老昨天鑑賞這隻交椅也花了好幾分鐘時間,最後才肯定這是新貨,靠的就是純粹的經驗和眼力了,他自身就見到過至少一二十張真正從古代流傳下來的黃花梨交椅,家中也收藏了一個,對那種古交椅上攜帶的獨有韻味記憶很深。

設計者不同,動手製造者不同,每張黃花梨古交椅上的韻味也各有不同,但這一把機械製作的交椅卻根本沒有那種感覺。

這張椅子畢老第一眼看去就讓他警覺到似乎少了什麼,隨後又仔細鑑賞之下,他卻驚訝的發現越鑑賞越覺得這交椅很真,就是偏偏又少了點什麼,到最後才恍然大悟。

這才是讓周明落感慨的地方,就算他知道這椅子是假的,也很難去解釋。畢竟韻味這種東西可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那只是一種感覺,他自己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