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翔成功戰勝白火堂堂主的話,那也就意味著自己將永遠失去奪取明年天雨擂臺冠軍的機會。
如果陸翔真的能夠戰勝尊武境武者的話,那麼自己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戰勝他。試問自己一個凡武境的武者,縱然是天地逆轉,也不可能跨越兩個境界作戰,即使到了天雨擂臺那一天,自己能夠進入真武境,但頂多也就是真武境初期,以真武境初期逆襲尊武境初期,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不過兩者相權,周天龍還是希望陸翔取勝。雖然那樣的話,自己的夢將在頃刻間化為泡影,自己再也沒有可能在明年的天雨擂臺上贏得了陸翔;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陸翔有事。
和陸翔相處日久,他覺得陸翔這個人不僅實力高強,而且性格隨和,待人親切,沒有絲毫的架子。當日在天雨宗,自己曾兩次挑戰陸翔,可是陸翔非但沒有任何的介意,反而給自己鼓勵與教誨。在周天龍的心中,早已經把陸翔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如果自己奪取天雨擂臺的冠軍,是要拿朋友的性命來作為代價,那他寧可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陸翔見周天龍猶豫,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再次衝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他放心。見到陸翔的態度十分堅決,周天龍吐了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
隨後,周天龍身形一縱,跳到了院中,高聲喊喝:“白火堂的鼠輩們,快快出來受死!”
此時夜深人靜,這一嗓子猶如半空中的炸雷一般響亮,白火堂的大廳內頓時一陣騷動。那位堂主帶著五名教眾從大廳中走了出來。
只見慘白的月光之下,院中站著孤零零的一個人,白火堂眾人就是一愣,不知道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一個人夜闖白火堂。等他們仔細一看,發現對方竟然只是一名凡武境的武者,頓時一片鬨笑。
一名教眾厲聲喝道:“哪裡來的小子?活膩了不成,竟敢夜闖白火堂?”
周天龍抱著肩膀,衝他們微微一笑:“你管我是誰呢?小爺我今天來這裡,就是要剿滅你們白火堂的!”
“呦呵!”那名教眾竟是被周天龍氣樂了:“小娃娃好大的口氣,毛還沒長齊,就敢說要剿滅我們白火堂!呆會爺爺打得你滿地找牙,你可不要哭鼻子啊!”
白火堂堂主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覺得周天龍只是一個小小的凡武境武者,竟然有膽量獨闖白火堂,除非周天龍的精神不正常,否則的話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當下,白火堂的堂主對那名教眾說道:“別跟他廢話了,上前把他擒住。記住,要活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那名教眾仰天大笑:“堂主請放心!抓一個小小的凡武境武者還不是易如反掌嗎?三個回合,我就把這小子拎過來見你!”
說著話,那名幫眾一聲大吼,身形一縱,朝著周天龍撲來。
周天龍的眼中精光閃爍,他知道,對方可是一名真武境七重天的武者,修為比自己高出太多太多,自己只要稍有懈怠,就有可能命喪在他的手中。
當下,周天龍重重地吐了口氣,全身的真氣猛然朝著雙腳暴湧而去。他今天的任務不是要戰勝對方,而是要想辦法引開這五個人,好給陸翔製造機會,所以他也不會和此人戰鬥,只是施展神行無影拖住此人。
那名教眾揮掌朝周天龍擊來,然而周天龍身形閃動,宛若一條游魚一般靈活,那人掌掌落空,根本就碰不到周天龍的身體。那名教眾見無法擒住周天龍,頓時勃然大怒,一道道武技轟擊而出,朝周天龍擊來,然而周天龍將神行無影施展出來,所有的武技全部都轟到了地面上,地面上的磚石漫天飛舞,然而卻沒有一招能夠擊中周天龍。
轉眼間四五十個回合已經過去,那名教眾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卻連周天龍的衣角都沒有碰到,氣得哇哇暴叫,然而他越是著急,動作就越是混亂,根本擒不住周天龍。
白火堂堂主的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這個凡武境的小子竟然能有如此快的速度,竟然連一名真武境後期的武者都無法擒住他。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小子萬萬不是那名教眾的對手,根本就不敢和他交手,只是靠著極快的速度來躲避他的攻擊。
“給我再上一個,務必要生擒這個小子!”那名堂主厲聲喝道。
“是,堂主!”隨著話音落下,又有一名真武境八重天的武者衝上,左右夾擊周天龍。
周天龍暗自好笑,神行無影施展出來,帶起片片殘影,竟是憑藉一個人,將那兩名教眾圍在中間,只唬得二人心驚肉跳。
陸翔趴在房頂,望著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