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羊角胡,身著靛長袍的官員自是把我當成了懷疑物件。
“請問你當時為什麼要去那個房間。”他摸摸自己的鬍子,若有所指地挑眉問我。
“半夜睡不著,聽見隔壁有動靜就過去了。”我按照之前同巳蛇說的話敘述了一遍。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前言不搭後語,否則就是作大死。
“你說有人拿這把匕首襲擊你?”對方顯然不相信,一副“你好像一點事都沒有”的表情,抽動嘴角,“可看見對方的身形樣貌?”
“天太黑,看不清。”坐正,我直視他雙眸,認真地說。
“真的麼?”
“千真萬確。”我用力點了點頭。
“你可認識死者?”
“不認識。”
片刻的沉思與考量,那名官員看了看我,最終還是放我離開了,並不是他相信我,而是我出現的時候,那人已經死了快一天了……而且異味都出來了,放那麼多玉簪花,是為了掩蓋氣味嗎?
看了看不停打著哈欠,靠著我打瞌睡的星寅。
呃,竟然一點做兇手的自覺都沒有,這時候不是應該感到恐懼、焦慮,然後想要毀滅證據什麼的嗎?
倉狸也靠在我身邊,他從剛才開始就一句話沒有,冷冷盯著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