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眸瞬間深邃下來,他靜靜地問:“什麼叫不必了?”
沉穩的語氣蘊藏著怒意。
覺著氣氛不妥,我試圖抽離手,但他赫然收緊,力道不大不小,但剛好讓我無法掙脫,久久的,他的眼裡又淌出明顯的痛苦之色,只見他轉過身,悲傷地說:“是啊,在你心裡,我本來就是無所謂之人,你已經心有所屬,又怎麼會在意我的事情呢?我總是這樣自作多情,真是抱歉……你抓緊我,雪地不好走,等到他那裡我就會放手的。”
明明難過卻還要顧著我,那彷彿哽咽著的溫柔聲線令我更加難受。
最痛苦的,莫過於無法回應一個溫柔待你的人,雖然已經拒絕,但他還是傻愣愣的對你好,再不知所謂的人,心裡或多或少都會感動。
想勸他別再這樣下去,但終究不忍再繼續戳傷他的心。
也許我這樣做不好,但現在,我只想輕輕握緊他的手,跟他走一段,僅此而已。
得到我的回應,明顯感受到青鱗的顫抖,他沒有回首,亦沒發出聲音,但從他指尖的震顫,就能體會他此時的心情。
青鱗為了顧著我,在前面走得很慢很慢,也不方便,所以我加快了腳步,跟他平肩而行。
他顯得有些擔心,於是說:“你跟著我的腳步比較好。”
但我搖頭,咧著嘴嘻嘻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