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湯斌將全身精血化為血色護甲覆蓋在黑色巨雕的身上時,意味著他將身家性命全部跟黑色巨雕綁在了一塊。只要血色護甲被毀壞。則意味著湯斌會精血受損。直接受傷。
還好慕閒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對付湯斌的辦法,直到湯斌吸取了足夠多的精血,血色護甲又在地面蔓延了很多才讓黑色巨雕自爆,讓湯斌得以保全一絲精血。
這也是湯斌為何佔盡優勢的情況下並沒有用血色護甲對付慕閒的原因,因為他害怕慕閒修煉有特殊的真元力秘技,能夠直接傷害到血色護甲,湯斌自然不願意以身涉險。
讓湯斌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面對自己的攻擊張皇失措、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唐江榮”會突然間命令黑色巨雕自爆。而且還是那樣的乾脆利落,讓自己沒有絲毫的防範,以至於自己差點也跟著一起爆體而亡。
湯斌一向看不起萬獸宗弟子,覺得萬獸宗弟子是一群只能依靠妖寵戰鬥的廢物,離開了妖寵他們便什麼也不是,如今被自己不放在眼中的萬獸宗弟子給狠狠地將了一軍,這讓湯斌心中出離憤怒的同時,他也是羞惱難當。
血色護甲完全成型的剎那,湯斌嘴中發出一聲爆喝,然後一隻血紅色的長矛從他手中激射而出。直指慕閒咽喉。
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的腥臭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以湯斌為中心的方圓數百米範圍一片猩紅。
儘管慕閒早就閉住了呼吸,聞到這股濃郁的腥臭味後,他還是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胸口也是悶得厲害。
慕閒心中暗呼厲害,隨即往嘴中倒了半瓶淨元藥劑。
要是換了一般的萬獸宗弟子,面對湯斌這種防不勝防的詭異攻擊方式,還真有可能直接中招了。
可惜的是,湯斌遇到的是慕閒,慕閒不僅不是萬獸宗弟子,更是玩毒的老祖宗。
所以湯斌的毒血攻擊註定了對慕閒無效。
“唐江榮,不是我看不起你們萬獸宗弟子,沒有了妖寵的輔助,你們萬獸宗弟子在我們魔血門弟子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看到慕閒因為毒血的攻擊而“手忙腳亂”的樣子,湯斌臉上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湯斌的話剛落音,一根黝黑的長棍突兀地出現,重重地砸在了血色長矛的矛身上。
只聽得“咔嚓”一陣脆響,湯斌手中的長矛愣是被砸成了兩截。
湯斌本人更是喉嚨一鹹,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他看向慕閒的目光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因為湯斌清楚地感覺得當,剛才長矛上傳來的力量並非陰陽天河境初階修士應有的力量,反而像是玄境大能的**力量,萬獸宗的弟子將修煉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妖寵的身上,他們怎麼可能有功夫去修煉**力量?
“你肯定是服用了爆靈神酒之類的丹藥,所以才會力量暴增的對不對,我就不信你能夠一直保持這樣的力量!”盯著慕閒看了半晌,湯斌終於為自己的失利找到了理由。
“爆靈神酒最多隻能增加你的力量,可是卻沒有辦法增加你的戰鬥技巧,我只要不跟你比拼蠻力,你最後還是必輸無疑!”很快,湯斌便想出了對策,他抹掉嘴角的血漬,臉上也再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有多遠逃多遠,而不會站在這裡逞口舌之利”看到湯斌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反而一副勝券在握的木有,慕閒看向湯斌的目光滿是憐憫。
慕閒的身體融合天妖石之後,只要有傷者靠近慕閒,慕閒便是想不吸食對方的精血都不行。
除非慕閒第一時間將對方的身體給毀滅,或者直接瞬移逃離。
要是此時站在慕閒面前的傷者是蕭玥柔等人,或許慕閒會立即瞬移離開跟對方保持距離,可惜的是,此時站在慕閒面前的傷者是湯斌,對於吸食湯斌體內的精血,慕閒可是沒有半點罪惡感。
“你想憑藉靈藥之利而將我給嚇跑?你也太幼稚了……呃……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吸食我體內的精血……”湯斌原以為慕閒是想透過恐嚇的方式將自己給嚇走,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發現了不對勁。隨即嘴中便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湯斌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慕閒並沒有祭出那一面詭異的旗幟,可是在沒有祭出旗幟的情況下,慕閒怎麼可以吸取自己體內的精血,而且還是在沒有接觸自己的情況下吸取自己體內的精血?
“難道唐江榮也會魔血門的功法,而且他掌握的功法層次比自己還要厲害?”想起門派老祖宗也能憑空吸取別別人體內精血,湯斌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