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閒一行人束手就擒,在黑袍青年面前乖得像綿羊一般,陳曉峰為首的數百名下院弟子不由一陣遺憾,慕閒等人怎麼就不反抗呢,要是他們反抗的話該多好啊,那麼自己便可以看一場大戲了。
不過陳曉峰等人對於慕閒幾個人的被抓這件事情還是非常高興地,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地看著慕閒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指指點點地咒罵不停。
“糟糕,我們似乎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目送慕閒一行人的身影消失無蹤後,陳曉峰的臉色突然間變得慘白,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懊惱道:“我們這一次圍堵慕閒的目的是殺了慕閒,沒有辦法殺掉慕閒的情況下,我們必須將吳庸他們三個人被家族抓捕的訊息傳遞給慕閒知道,引誘他們前去春暉街,可是我們剛才卻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聽到陳曉峰的話,蔣子云等人先是一愣,隨即也是面面相覷,一臉的苦笑。
剛才因為太過緊張,他們完全將家族交待的任務給忘到了九霄雲外,想到家族的長輩們還在春暉街等著慕閒四個人自投羅網,他們頓時有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一個個全都蔫了。
儘管知道自己將這個訊息彙報給長輩們知道後會受到責罵,陳曉峰等人卻不得不前去春暉街彙報發生在青雲學府的事情。
“廢物,你們全部都是廢物。幾百個老生還奈何不了四個新生。你們便是一人一口唾液。也可以將他們給淹沒了啊,家族白給你們那麼多修煉資源了。”
“幾百個人圍攻四個人,沒能傷害到那四個人分毫,反而被那四個人反殺了二十幾個人,莫非你們一個個都是活靶子,完全不知道抵抗和躲避麼?”
“你們這些年練的功夫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啊,連四個新生都打不過,還有臉回來見我們?”
聽聞陳曉峰等人擊殺慕閒的計劃失敗。甚至連吳庸等人被抓捕的訊息也忘記了傳遞出去,陳業成、蔣槐等人氣得不行,恨不得一巴掌將陳曉峰等人給拍死。
“難怪四域之人越來越看不起我們中原人,感情是我們中原人自己不爭氣,可笑我們卻還保持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自以為高人一等。”看到眾人一個個互相指責、相互推卸責任,包房中的高仁峰不由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飄然離去。
見高仁峰連招呼都沒有跟自己打一聲,便自顧自地離開,陳業成等人心中一陣不滿。不過想起高仁峰那恐怖的異瞳血脈及其戰鬥力,他們也唯有將這一絲不滿隱藏在心底。並不敢出聲阻攔高仁峰。
“爹,各位叔伯,其實您們不用這麼生氣的。雖然我們沒能夠擊殺慕閒,也沒有將慕閒給引到這裡來,可是我們畢竟成功地讓慕閒殺了那麼多人,按照慕閒四個人所犯的罪行,他們四個人可是要被關押到妖獸塔第五層的,到時他們面對的可是七階的妖獸啊。”
“七階的妖獸可是相當於人類陰陽天河境修士的修為,其戰鬥力更是堪比人類的玄境大能,我們沒有辦法殺掉慕閒,不代表七階妖獸沒有辦法殺掉慕閒啊,並不是人人都跟陽擎天一樣擁有親和妖獸天賦的。”
“以前的那些四域之人僅僅被關在妖獸塔第三層,便全部葬身於妖獸塔之中,成為了妖獸的腹中之物,我並不認為慕閒四個人有能耐從妖獸塔的第五層走出來。”
陳曉峰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解釋道。
聽到陳曉峰的話,包房中的陳業成等人總算心情好受了一點,雖然不能親手殺掉慕閒為自己的孩子報仇,不過能夠讓慕閒一行人死在妖獸手中,也算是間接替自己的孩子報仇雪恨了。
“既然慕閒幾個人必死無疑,那這三個人怎麼辦?是直接殺了,還是抹除他們的記憶,將他們賣往黑市的修士奴隸市場?”陳業成掃了一眼處於昏迷狀態的吳庸、莫顏跟文彬一眼,詢問包房中的其他人道。
等待慕閒到來的這一天時間中,陳業成一行人幾乎將怒氣全部發洩到了吳庸、莫顏跟文彬三個人的身上,他們將自己擅長的刑訊手段一一在吳庸、莫顏跟文彬三個人身上施展了一遍。
饒是吳庸、莫顏跟文彬經歷了家破人亡的磨難,心性遠比一般的年輕人要堅韌成熟,他們還是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
要不是吳庸等人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而陳業成等人也沒有想過要真正殺害吳庸等人,不然的話吳庸三個人早就命喪黃泉了。
“先將這三個人關押起來吧,等到確認慕閒幾個人的死訊後,我們再處置這三個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慕閒真的有能力從妖獸塔第五層走出來的話,我想在座的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