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切都按照文卓設想的方向發展,驕陽商會肯定會迎來一個黃金髮展時期,而他也將是驕陽商會最大的功臣。
只要為商會立功,在商會中爭取和鞏固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文卓根本就不會在意背後的指指點點。
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消元藥劑大賣的情況下,如今消元藥劑的新配方公佈出來了,意味著驕陽商會前期的囤積工作和宣傳工作全部化為了流水。
文卓趕到議事廳時,發現議事廳中已然座無虛席,除了已然雲遊全國的闕天元沒有出席今天的會議。
議事廳中的氣氛很是凝重,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文卓剛剛走進議事廳,他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壓抑的氣氛讓他差點窒息而亡。
“文大師,您來得正好,修士塔公佈的消元藥劑新配方您有過目麼,那個配方跟我們商會的配方可有出入?”幾乎文卓剛剛找到座位,陽覃槨便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隨著陽覃槨的問話,議事廳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文卓的身上。
在來議事廳的路上,文卓已然看了修士塔所公佈的訊息,當時他眼前一黑,喉嚨中也是一填,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足足花了半天功夫,文卓才鎮定心神,滿懷忐忑地趕到議事廳。
在所有人的凝視中,文卓臉色沒有半點血色,他嘴巴蠕動了半天,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最後只能頹然點頭。
看到文卓點頭,議事廳中頓時一片譁然。
儘管議事廳中一眾商會高層早就猜到修士塔公佈的消元藥劑新配方跟商會的配方十有**是相同的,從文卓的嘴中得到確認後,大家心中還是極為不好受。
“文大師,消元藥劑的新配方是商會的高度機密,只有你跟錢大師兩個人知道,為何會被修士塔獲知呢,你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原因麼?”等到議事廳的吵嚷聲漸漸平息下來時,陽覃槨這才看向文卓,漠然出聲問道。
雖然陽覃槨的話語很是溫和,陽覃槨的臉上也不見半點怒氣,可是文卓卻是身子一顫,議事廳中其他人看向文卓的目光也充滿了同情。
幾乎所有的商會高層都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陽覃槨心中越是憤怒,他就表現得越是平靜,平時的陽覃槨始終滿面春風,一副生意人和氣生財的樣子,讓人完全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很顯然,因為消元藥劑新配方的公佈,陽覃槨徹底憤怒了,之前受寵的文卓更是成為陽覃槨懷疑的物件。
“錢君耀,一定是錢君耀洩露消元藥劑新配方的,他早就安排了後手,一旦他被殺身亡,他隱藏的後手便會將消元藥劑的配方公佈出來。”文卓早就在心中想好了應對之詞,陽覃槨的話剛問出口,他便迫不及待地回答道。
聽到文卓的回答,陽覃槨臉上神色一滯,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質問話語也被他給吞了回去。
陽覃槨自然不相信文卓的話,以錢君耀的性格,絕對做不出提防商會的事情,更不會做出背叛商會的事情。
只是文卓的話卻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錢君耀完全有那麼做的可能,反正錢君耀已經死了,把所有的罪名安在錢君耀的身上,錢君耀也不會從棺材中跳出來反駁。
文卓的話自然又引起了議事廳中一陣譁然,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幾個人指責或者謾罵錢君耀的不是,反而是在質疑文卓話語的真實性。
之前一眾商會高層完全站在文卓這一邊,無論文卓說什麼他們都出聲附和,甚至還到文卓家喝酒慶祝,是因為文卓直接為商會挽回了消元藥劑百分之七十的利潤,讓所有的商會高層收益了,更是因此獲得了會長的重視,在商會中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當消元藥劑大賣的計劃破產後,文卓在驕陽商會的地位一落千丈,更重要的是,議事廳中一眾商會高層的利益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這個時候,大家自然不再顧忌文卓的內心感受。
錢君耀跟文卓在商會中供職多年,大家自然熟知這兩個人的品性,所以一眾商會高層對文卓的話語表示了嚴重的質疑。
只是這些商會高層跟陽覃槨一樣,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文卓,拿文卓毫無辦法。
就在議事廳再次陷入沉默時,突然間大家同時感受到了身上身份玉簡的震動。
議事廳中眾人掃了一眼周圍,發現身邊的人幾乎跟自己同樣的反應式,他們不由心中一緊。
既然大家同時收到資訊,說明這個訊息又是修士塔釋出的,修士塔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