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高,你跟大家說說,那些地契真的是慕閒那個廢物給偷走的,而不是旁人麼?”大家坐在一起沉默了半天后,一個體形魁梧的中年率先沉不住氣問道。
說話的中年是慕癸圖的兒子,名字叫慕先定,他雖然是房屋中年齡最小的,可是論及修為,他卻僅僅次於慕遠白一籌,所以說話也極有分量。
“我也是從鍾修筠的話語和反應中判斷作案者可能是慕閒,但是並不能確認,畢竟我沒有親眼目睹過慕閒偷盜地契,大家應該都很清楚,慕閒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天生絕脈,他不可能有能力闖入我們的府邸,而且還是那般輕鬆隨意。”慕遠白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地契的丟失問題,我擔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要是慕閒真的安然無恙從石塘鎮回來了的話,那麼我們的父輩呢,他們現在是否安全呢?”頓了頓,慕遠白說出了隱藏在自己心底最深處的不安。
聽到慕遠白的話,房屋中一片譁然,有幾個人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
要是幾個旺鋪的地契還在,而家主的地位也已經易主的話,他們巴不得幾個老頭子早點死掉。關鍵是現在幾個旺鋪的地契不翼而飛,家主極有可能還是慕遠山,而自己這些人又被孤雲城的權貴給算計,要是幾個老頭子現在就翹辮子的話,對他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打擊。
“遠白,你可不能信口開河,聽說慕遠山為了給慕閒尋藥,進入毒霧沼澤已然兩個月之久都沒有任何訊息傳回來,慕遠山十有**死在了毒霧沼澤中,慕家剩下的那幾個人,又怎麼可能是我們父輩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