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殺死衛兵。”
“怎麼殺?”
“他們沒幾個人啦。”
“就算只有兩個,對你我來說還是太多。在漁村,你還沒學到教訓嗎?你要真去試,包管被瓦格·赫特砍掉雙手雙腳,別忘了,這是他的作風。”詹德利又拿起鉗子。
“你怕了。”
“別煩我,小妹妹。”
“詹德利,那裡有一百個北方人呢,也許還要多,我數都數不過來,反正不比亞摩利爵士的人少。嗯,我是沒算上血戲班,但只要放他們出來,我們肯定能奪下城堡,然後逃跑。”
“算了吧,你放不了他們,就像你救不了羅米。”詹德利用鉗子翻動胸甲,仔細檢查。“就算真能逃,我們去哪裡?”
“去臨冬城啊,”她立即答道。“我會告訴母親你是怎麼幫我的,你可以留在——”
“我會獲得小姐您的青睞?從此為您的坐騎鑲蹄鐵,為您尊貴的兄弟們鑄劍?”
有時候他就是會惹人生氣。“你別這樣笨啦!”
“一樣是流汗出力,我憑什麼賭上雙腳,拿臨冬城跟赫倫堡交換?你認得‘黑拇指’老本恩嗎?他從小來到赫倫堡,先後為河安伯爵夫人及她的父親和祖父打鐵效力,甚至在河安家接管赫倫堡之前,還為羅斯坦家族服務過。眼下他是泰溫公爵的鐵匠,你知道他怎麼說?劍就是劍,盔就是盔,手伸進火裡就會燒傷——這些東西,不管你為誰效力都不變。總而言之,盧坎是個不錯的師傅,我要留下來。”
“你會被太后抓到的!‘黑拇指’本恩又沒人要抓!”
“金袍子要的很可能不是我。”
“才怪!就是你,你明明知道:你是個重要人物。”
“我是個鐵匠學徒,有朝一日說不定能成為武器師傅……只要我別幹些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