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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算有一匹栗子色的駿馬跑出來,一身大紅絲綢隨風飄動,然而唐託斯爵士卻不在上面。又過了一會兒,唐託斯爵士方才腳步踉蹌地趕到,一邊咒罵,一邊追著他的馬,他全身上下除了胸甲和羽飾頭盔外一絲不掛。他的雙腿膚色蒼白,細瘦伶仃,那話兒噁心地前後晃動。觀眾席上立時喝起倒採。唐託斯爵士抓住坐騎的韁繩,想要爬上馬背,但馬兒不肯站定不動,而騎士喝得酩酊大醉,光溜溜的腳始終踩不到馬鐙。

此時觀眾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唯獨國王例外。喬佛裡眼中正是當日他在貝勒大聖堂前宣判艾德·史塔克公爵死刑時那種神情。下面的紅騎士唐託斯爵士終於決定放棄,重重坐在泥地裡,摘下羽飾頭盔。“我認輸!”他大叫,“給我點酒喝吧!”

國王霍地起身,“去窖裡搬一桶來!我要看他淹死在裡面。”

珊莎倒抽一口氣,“不行!您不可以這樣!”

喬佛裡轉過頭,“你說什麼?”

珊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說的話。她瘋了嗎?竟然當著眾廷臣的面對他說“不”?她沒打算開口的,可……雖然唐託斯爵士又醉又蠢又沒用,但他沒有惡意啊。

“你說我‘不行’?你是不是這樣說的?”

“我……”珊莎說,“我只是覺得……如果您在您的命名日殺人……會帶來厄運,陛下。”

“你騙人,”喬佛裡道,“既然你這麼在乎他,我乾脆讓你們倆一起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