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憔悴的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推開一排守衛,默默地走了出去。其他人則一動不動。對這些騷動,羅柏不予理會。“奧利法,拿信來。”他下令。侍從取走長劍,遞上一卷羊皮紙。
羅柏展開信紙,“第一,太后必須釋放我的兩個妹妹,並讓她們經由海路,從君臨安全返回白港。我在此宣告,珊莎與喬佛裡·拜拉席恩的婚約正式解除。一伺我收到代理城主的通報,確定她們已安然抵達臨冬城,我便會立刻釋放太后的兩位表弟,侍從威廉·蘭尼斯特和你弟弟提恩·佛雷,並護送他們安全抵達凱巖城,或者是任何她要求的地方。”
凱特琳·史塔克真希望能讀出隱藏在每張臉龐、每雙起皺的眉頭和每對緊抿的嘴唇之後的心緒。
“第二,立即歸還先父遺骸,我們將遂先父所願,將他安葬於臨冬城的墓窖,讓他和兄妹們一同長眠於地下。追隨他死於君臨的衛士們的遺體也必須歸還。”
活人南下,枯骨北歸。奈德說得沒錯,她心想,他屬於臨冬城,他一再重複,可我聽進去了嗎?不,我對他說:你一定要去,去作勞勃的首相,不僅是為了我們家族,更為了我們的孩子……都是我的錯,我一個人的錯……
“第三,家父的巨劍‘寒冰’必須送來奔流城,交於我手。”
她看著弟弟艾德慕·徒利爵士,他站在一旁,拇指勾著劍柄,面色凝重如石。
“第四,太后必須曉諭其父泰溫公爵釋放自綠叉河之役中俘虜的我方騎士和領主。他照辦之後,我也會立刻釋放所有在囈語森林和奔流城之戰中扣押的人質。詹姆·蘭尼斯特爵士除外,我會留著他,以確保他父親表現良好。”
她審視著席恩·葛雷喬伊促狹的微笑,心中納悶那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