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修煉資源來換?我呸,這杆槍拿出去如果能賣一百萬金幣,你特麼的能給我五萬我就算燒高香了,還不會虧待我,騙鬼去吧……
不過雖然心裡罵得兇,面上卻是絲毫不敢表現出來,郝建忠知道,只要自己表現出絲毫的不滿,這姓賀的隨時都可能翻臉,殺了自己滅口。
咦……殺人滅口?
對啊,這裡左右沒有別人,姓賀的又向來自高自傲,從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如果……若是……或許……有可能……
這邊郝建忠的腦筋轉的飛快,那邊卻聽賀兄說道:“如此一杆法器長槍,怎麼會被人丟棄於此呢?郝兄,對此你有何見解?”
這都想不到?腦子裡長滿了肌肉的白痴!
郝建忠心中嗤笑,面上卻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或許,是擊殺血雲飛三位師兄之人遺留的?”
“那人既能擊殺血雲飛他們,實力必然不俗,又怎會將隨身兵器遺留至此?”賀兄仍是一臉不解。
這個煞筆,我要坑不死你,我就不姓郝。
郝建忠心中冷笑,口中卻說道:“那人終究只是新晉武王,先後擊殺血雲飛等三位師兄,就算其中用了什麼陰謀詭計,自身也絕對是受傷不輕,也許……”
說到這裡,郝建忠突然眼前一亮,做出驚喜狀:“賀兄,也許對方在擊殺血師兄之後,自身也是身受重傷,而這時又恰逢我們經過此地,他在倉皇之下,才會連隨身兵器都來不及拾取,就惶惶而逃。”
“如果是那樣,賀兄,咱們可就發大了,最起碼,一件大功是跑不掉的,而且,聽說這個新晉武王之所以戰鬥力超群,可是因為在秘境空間得到了大機緣呢……”
“你是說……”賀兄的眼睛也亮了,充滿了貪婪之色。
“看對方一介新晉武王竟然連法器都有,想來大機緣之說一定不假,而且他身受重傷,也肯定跑不遠,若是抓住了他,得到了他身上的大機緣……”
郝建忠一臉阿諛的笑道:“賀兄,那小弟可就要恭喜你了,成就武皇指日可待啊,到時候,還要請賀兄多多提攜小弟喲……”
“哈哈哈……”
郝建忠話沒說完,憧憬在美好前景中的賀兄已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放心,郝建忠,我如果成就武皇,坐上長老之位,一定不會虧待了你的,哈哈哈……”
煞筆,就憑你?
郝建忠心中啐罵,臉上卻滿是歡喜諂媚的笑容:“多謝賀兄,哦不,多謝賀長老,恭喜賀長老……”
“哎……現在這麼叫,可是為之過早,不可,萬萬不可……”賀兄雖然滿口的拒絕,可是臉上卻是遏止不住的、發自心底的、躊躇滿志的笑了出來。
“是、是……還是賀兄想得周到。”郝建忠連連點頭,隨即又道:“賀兄,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將那傢伙找出來才是正經啊。”
“呃……不錯,不錯……”賀兄這才醒悟過來,連連道:“說得有理,得趕緊找出那個傢伙,郝兄,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做才是?”
“依我看,我們首先要防備那人的偷襲,然後……”
郝建忠皺眉沉吟著,突然之間,他卻瞪大了眼睛,滿臉驚駭的看向了賀兄的身後。
“什麼人?”郝建忠大喝聲中,已經瞬間拔出了一把奇形血色長刀,正是血刀門特有的血刀。
“賀兄小心啊……”郝建忠撕心裂肺的大喊著,拼命地揮舞血刀,向賀兄的身後撲去。
說實話,賀兄的心中,並非沒有防備郝建忠的意思,郝建忠若是一聲不吭的展開偷襲,還真就未必能夠得手。
就算是郝建忠第一次大叫“什麼人”的時候,賀兄心中也還是多少有些不信的,尤其看到郝建忠竟然拔出了血刀,更加是多了幾分警惕。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賀兄卻突然察覺到背後有一陣勁風襲來,身為一個高階武王,他當然可以判斷的出,什麼是自然之風,什麼是攻擊產生的破空風聲。
下意識的,他就想到了郝建忠所說的對方偷襲上去了,再看到郝建忠一臉焦急與憤怒的向自己身後攻擊而去,剎那間心中對郝建忠的那份警惕盡去,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如何應對身後的偷襲之上。
“啊……”
他的手中,還握著那杆法器金鱗槍,倉促之間,哪裡來得及取出自己平日用慣的長劍,只得大喝一聲,一個大轉身,將長槍當做棍子來使,橫向掄了出去。
“砰!”
就連賀兄自己都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