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但即使這樣,他們這兩張生面孔還是遭到了本地人的質疑。一個五十多歲,地保模樣的男子走到他們面前,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來這裡幹什麼?”索域聯邦的語言和天金那邊是不同的,即使在索域聯邦之內,六大種族的口音也各有各的特點,如果不是非常熟悉,是很難辨別的。在路上,每天歐文都會教導阿呆一些發音怪異的語言,並不厭其煩的給他講解著,由於腦子慢,阿呆也只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話。到現在阿呆才明白,原來歐文教他的,就是這裡的土話。對方的這句話,他算是勉強聽懂了。
歐文臉上掛著微笑,用最純正的西波族索域聯邦語說道:“你好,我本來就是出生在這裡的,只是離開家很長時間,一直沒有回來了。”
聽到和自己同樣的語言,對方明顯的神色放鬆了一些,道:“你是鎮里人嗎?我怎麼沒有印象了。”
歐文上下打量了對方几眼,突然驚喜的說道:“啊!你是不是席爾兄弟?”
席爾一呆,道:“你怎麼知道我叫席爾?你,你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沒有印象了。”
歐文興奮的說道:“席爾,真的是你,我是歐文啊!不認識了,我離開有快五十年了吧,你忘了,咱們小時候一起撒尿和泥的事了嗎?那時候,咱們還被打了一頓呢。”
席爾目瞪口呆的看著歐文,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