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因為被火灼傷而帶著嫣紅,渲染了憤怒泛起金色的雙眸,白皙美麗的堪比女孩,讓人一陣失神,自然那是人,不是我。 不厚道地低頭,讓包著的腦袋向著對方的內褲的某個部位,我搓了搓下巴,“吶,我想知道如果被人切掉了【嗶——】是怎麼樣的,飛坦矮子,不如,你讓我看看怎麼樣。”當然不是說說而已,用水禁錮了他的雙手和雙腳,避免了他偽裝反攻的可能,而後我行動派的蹲了下來,低著頭對著飛坦的那裡不動,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因為我的話和行動,飛坦的眼神更加的兇狠了,就同一頭被踩到尾巴的兇獸,如果殺氣和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只怕我現在早已經被跟前的這位分屍了。 “你才被人切了,你全家都沒有【嗶——】。絕對要殺了你,混蛋啊啊!!”飛坦艱難地開口,用有氣無力的沙啞模糊聲音說著狠話,只是卻完全給不了我威脅的感覺,還不如他的眼神和殺氣。如果他還有力量的話,這下爆發恐怕比方才更恐怖,幸好她沒有,否則估計到時候輸的就是我了。 “都說了,留下買路眼就好了,何必傷和氣啊矮子君。”伸手拍了拍飛坦那張比之女人也毫不遜色精緻的臉,“交出火紅之眼就饒你不死。”我不繼續廢話,免得有生出什麼意外。 “做夢。”嗤笑一聲,飛坦閉上了金眸,一副置生死於度外的超然姿態。然後像是想起什麼繼續道:“我死了我或許拿雙給你陪葬。” 想想也就明白了,向他們這樣的忙命之徒,又怎麼會貪生怕屎,自然能不了我了,只是那句挑釁就不怕我讓他死的更痛苦嗎? 不過,飛坦矮子君,雖然你不怕屎,但是我就不信你不怕猥瑣,咳咳,不,是另類手段。 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那算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在你身上運動一下吧,就不枉費眼前你的這張漂亮的臉和我剛剛的辛勞了,呵呵(軒:渣男必然對白)。”一邊說一邊輕撫著飛坦的臉,手感不錯,膚質比女人更好,滑溜溜的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來這裡這麼久了,很多事我都是知道的,比如火紅之眼是七大美色,能賣錢,估計這幫匪徒滅人家族搶奪火紅眼就是為了賣錢,但既然是美色之一,至少會每人留一雙吧。 只是輕撫的話,飛坦同志似乎不當回事,難道要禽獸一點嗎,還是要重口味一點?穿著那身斗篷,我跪跨在了飛坦的上面,用帶血的手按上了對方的耳朵,尋找著他的敏感位置,同時伸手在他身上各處撫摸著,到了那個嚴重的傷口,更是毫不客氣的按壓下去,讓血流的更歡,只是飛坦就像是沒感覺似的,連眉都不皺一下。 啦,我都有點寒了,雖然一半是因為飛坦那恐怖的殺氣。這樣他都還能口硬麼,那麼…… 不再摸他的身體,而是直接動手伸往飛坦的褲頭,在那裡來回動作,然而對方連眼都不抬一下,既然如此,“飛坦矮子君,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不介意試試看用你的雨傘讓你的菊花爽快一下。”手段多的是,我就信你是真的不怕,再怎麼強的人,菊花那都是弱點啊弱點。 動手拿起了他破破爛爛地雨傘,正要往下拉他的內褲,他卻把殺氣飆到了極限,臉早就黑了,青筋佈滿了他的額頭,擺著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的表情道:“早就全賣給了黑市了。”一字一句都彷彿是從牙縫擠出來的一樣,更滲入了一絲我弄不懂的恨。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我窺探到了他的瞳孔擴張了,那瞬間飛坦的本身所剩無幾的力量亂了,也失神了一下。總覺得,我似乎又踩到雷區了,除了之前那句矮子之外。 很快地回過神來,飛坦漲紅著臉,殺氣都能變成實體了,我自然知道他不是害羞,而是氣的,或者是憋的,憋著想殺我卻不能動彈的悶氣。 “所以說,嘴硬這東西,在菊花面前,那就是浮雲啊浮雲!”最後刺激了一下飛坦,我得意地準備站起來,卻發現有什麼東西凌厲地向著我攻擊。 ∷ 側身避過攻擊,瞬間擴大了神識的覆蓋面,我自然觀察到飛過了我身體後,那張作為暗器的撲克牌,正以不遜於剛才攻擊的速度倒退,趴在飛坦的身上再次避過這回旋的一擊,唇不小心印在了對方的臉上,忽略那又加深了的殺氣。 雖然體內的火系元素所剩無幾,但是水系還是那麼的盈滿,施了層水幕,努力的吸收著空氣中殘留的火系元素,我從容地避開,為免矮子被秒,我被那個假文藝旅團盯上,所以很好心地在飛坦的身上加了道有時效的水之印,防止他可能吸收元素恢復同時也算是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一擊過後,對方沒有繼續,似乎只是一個警醒,而不是存心的偷襲。 神識所及,居然是上次那個瘋瘋癲癲的小丑殺人犯,依然是那副詭異的模樣,依然是扭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