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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

黑炭,名字是?

不遠處是受盡痛苦昏死過去的卡溫,明擺著不能從他身上得到藥物資訊了,估計就是問,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的卡溫也不會說。

想對症下藥是不可能了,只能用最保障最偏門的藥物了。嘆了口氣,從耳釘內拿出藥草,即場混合配方,然後一股腦地塞進了沒什麼神智可言的飛坦口中,然後灌了個不大的水球進飛坦的口中,強迫他嚥下去。

對於此刻渾渾噩噩飛坦,我不認為我自己需要很紳士很溫柔,一個大男人,咳咳,好吧不明年齡的少年(?),也不需要溫柔吧。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味混合在其中的藥草是最後一株,我肉疼,真肉疼。

灌完飛坦藥之後,不消停的他終於安靜了下來,睡了過去,呼吸也開始放輕。

算是受了很久的藥物煎熬了,如果就那麼放在這裡可能會感冒,畢竟是和秋末初冬的天氣,即使有念也不好過吧。

認命地嘆了口氣,對著已經不再掙扎,在水幕內裝死的幻獸道:“黑炭,這附近有什麼地方能供人休息?”

說為毛不帶著飛坦飛回市區?

那自然是我懶,為毛我要揹著個男人招搖過市啊,同時,我覺得森林比市區安全多了,天知道裘徒那丫的之後幫我恢復眼睛會搞出些什麼東西來,人煙稀少的森林有保障。

“不是黑炭,是幻獸。哼,我不知道!”幻獸賭氣,甕聲甕氣地道,完全沒有正視被俘虜的局面。

“不知道啊……啊,不知道紅燒黑炭是好玩一點,還是會好吃一點?!”我懶懶地將臉轉移過去黑炭的方向,可以營造出陰森的表情,“跟你燒不幹的水元素一樣,那就澆不滅,不,那是堪比天火的東西,絕對痛苦,我保證。”那種灼燒的痛苦,我最清楚不過了。

最後黑炭終於屈服,說是在我西前方一千米左右的山壁上,藤蔓的後方有個洞穴,說那是黑炭原本的家。

在我質疑地神情下,黑炭再三申明,那個洞絕對足夠少說十人進駐。

十個人進駐,一塊小黑炭的住處?

黑炭的能力我猜到也一點,大概是變化什麼的,所以我想讓它變成手推車,讓我將飛坦推過去,怎料那丫的回答是:“我推你個頭,我又沒吃過手推車的零件,變個屁啊!”看來也不是一隻安生的生物,從暴躁地語氣和汙穢的語言就能知道。

“也就是說,你吃過牛屎。”我們的老師曾不斷地教育我們,要舉一反三,不能被圈死了!

“……”

所以說,自打嘴巴這事,還是有人乾的。

最後,黑炭變成了一隻類似劍齒虎和獅子,頭生炫目銀色獨角的混合生物,馱著飛坦就走,我僅僅是擴張了水幕,沒有撤離,也不怕黑炭逃跑,對自身能力的感應這點我還是有的。

也難怪黑炭的洞穴那麼大,畢竟它變大一點能嚇人吧!

讓兩人先離開,我開始在半死不活的卡溫周圍畫符文,曾經徐福用來禁錮仲天的東西,對付卡溫這個被水鐐束縛的傢伙,只要簡單外層的符文即可,內層,那種要用同系人血的符文不需要。

留著這傢伙被我的合作人洩憤,同時讓我榨取剩餘能力,念酒瓶,自然是累積的越多越好了。

免得卡溫被其他什麼東西搞死了,最後在外圍設了圈水之印,我便向著感知內兩人的方向趕去。

臨近洞穴,我似乎聽到了什麼古怪的聲音一閃而過,然而神識映在腦海中的畫面顯示:一切正常。

黑炭早已經將飛坦甩在了一塊平滑凸起、佈置著動物皮毛的石塊上,而它自己則是變回了原來的大小,依偎在一個角落。

沒有任何問題。

狐疑地摸了摸頭,因為強悍的直覺沒反應,所以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快步走進洞穴,迎面撲來了潮溼的冷氣,跟外面的熱氣相撞,讓我腦袋有那麼一會兒發暈,不過很快就正常了過來。

將牆角邊黑炭的水幕範圍再次縮小,我走到了飛坦的身邊,觀察了一下對方,發現他已經開始出汗了,表示藥效已經發作。

麻煩的是周圍沒有僕人,只有我和裝死的黑炭,所以只能是我幫他清理附著催/情藥的身體,畢竟用那種混合藥草排出體內的藥物,排出的汗有融合性,只能馬上清理,否則是會重新融入身體的,純粹浪費藥物。

因為不知道他中的是什麼藥,只能用這種折中的混合藥草了。

細細擦去了飛坦的汗,因為出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