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胎記還是時尚什麼的,反正我覺得土的時候,人家完全沒那個感覺,彷彿額頭上的飾紋是與生俱來般自然,也有很大可能,這些都不是普通人,或者說,跟我和將臣一樣,都不是人呢! 對於那個被優河推崇的千湄我是真的好奇,所以也就跟著優河一起去找她,將臣則是因為手肘往外拐,我讓他留在尚軒他們邊上看書,不準跟,這次的書是《場合與說話的藝術》。 ∷ 跟著優河走在他們居住的這個地方,我發現這裡真的是一個乾淨的樂土。溫度均衡,萬物彷彿都處在春末夏初的季節一樣,加之這裡的空氣,不得不說,比之外面更加的純淨,就算是女媧所處之地,空氣也沒有這裡清新。一路的寧靜突兀地被打破,一把軟軟柔柔的聲音很大聲的說了句什麼:“……七個人的感情關係著整個世界……聽我把話說完……”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總覺得前方在發生爭執。 可不管前面有什麼,現在的問題是,眼前的優河貌似很生氣,用力握拳的手就是最好的證明,想也知道,為的是那把軟軟柔柔的聲音被他人無視,聲音叫喊的名字是仲天,也就是聲音的主人就是優河的千湄了,我們接近的同時,另一把冷情的聲音響起:“這裡景色怡人……苦苦哀求,令我無法抗拒……”怎麼越聽就越像登徒浪子的經典臺詞啊喂,欺負人家小女孩,這未曾謀面的仲天還是不是男人啊,只不過聽了這幾句前戲,我真的想看戲啊!繼續前進的路上,我拂過耳際,把一些小東西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裡。 當我們走到聲音的來源地之時,隱藏在樹後面,看到的正是一個男的推倒了一個美麗的孩子,因為角度問題,我只看到那個孩子的臉,只能感嘆那是種純淨的美,難怪優河會迷戀她。 眼看優河就要衝出去揍那個仲天了,我自然是伸出手,在他面前一晃而過,他小子就很自然地栽倒了,我順手接了過來,小心地放到一邊,不發出任何聲音,繼續看現場版。果然啊,傑伊斯出品,必屬正品! 那邊廂仲天說要某種形式的安慰,問是問千湄會不會拒絕,但是在我看來,這混球根本就是先斬後奏嘛,完全沒多少時間讓千湄拒絕就吻了下去,吻了還不停止,直接就想下一步,簡直就是男人之中的……強者啊,掠奪者啊,我膜拜你。不過人家小孩哭了你就收手,真不夠S啊,夠S的話就應該她越哭你越高興才對,掃興啊! 仲天最後摘下了脖子上的飾物,給了千湄,然後讓她不要繼續跟著她,說什麼千湄再跟著他終有一天會摔死,多惡毒!直到那個仲天離開,我才發現千湄不是女的,她,不,他居然是個比女孩還漂亮的男孩,我囧!也就是說,仲天和優河都是GAY,想到這個可能,我撒了另一種粉末在優河身上解除前面那種藥的藥力,感嘆愛情果然無分性別,但是我這樣的人,依然不會懂。 仲天其實只是玩玩吧,他根本就沒有把千湄當回事,這樣追逐著仲天的千湄很笨,而跟在千湄身後不停趕上的優河更蠢。這樣的愛情角力賽,根本就沒有盡頭,因為前面的兩人都不會回頭看,後面的兩人也不見得會停下腳步。 等千湄哭夠了,優河又還沒醒來,我走到了千湄的身邊,席地而坐,我直接道:“你好,我是尚軒他們新認識的朋友(軒:這人臉皮厚的),我叫古楓,你是叫,嗯,千湄吧!?” 瞪著一雙紅腫卻沒有焦距的大眼睛,千湄點點頭跟我問了好,表情有點尷尬,似乎在為自己那抹不去的哀傷神色以及哭過後的臉色被窺見了而尷尬。為了讓小男孩放鬆點,不要太拘謹,我指著自己,微笑著告訴她,其實我也看不見,所以我一直是閉著眼睛的,只是不想讓死寂的東西佔據我的臉部!換來了千湄驚疑不定的注視,也許他跟我一樣用神識或者其他什麼吧,我總覺得她其實可能看得見。 微笑著,我在千湄放鬆了之後,轉移了話題,“千湄,聽過Mr。Right嗎?”收到了千湄疑惑的目光,我繼續道:“Mr。Right就是說真命天子,更有人說是對先生。知道嗎,最好的伴侶不是最優秀的那個,而是最適合的那一個。期待是美好的,相對的現實就是殘酷,千湄,究竟誰才是你的Mr。Right呢?是優秀卻不回頭的仲天,還是等著你回頭的優河呢!”說完了這些,我安靜地陪千湄看了一下風景,而後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埃,準備回去找將臣離開。 話已經說完了,這個漂亮的男孩能不能想清楚,就是他自己的事,畢竟我不是當事人,根本不能理解他們之間複雜的……愛情,我從來都只是一個旁觀者。 “古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我看不見你的命運?”千湄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聲音中帶著疑惑以及凝重。 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