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沒有異議,警告我認清楚狀況之後,不知道往我口中塞了什麼,繼而解除了我身上鎖鏈。鎖鏈到了庫洛洛手上,我身上,依然有早前吊著我刑具,不過都是些普通沒有加持刑具。
吞了不知名東西,感覺就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天知道那是不是黃色【嗶——】。想用手指摳喉,憶起被禁錮事實,最終放棄。
應了飛坦警告,我不會輕舉妄動,一對四,在不清楚對方念力是什麼時候,很不利。更何況,瞬間展開神識,對方四人厚實強悍念力密度展現腦中,我抽了才會攻擊他們。
放大招吧,人數密集,攻擊效果總有輕重,受傷輕對上我,吃癟會是我,畢竟我唯一幫手,等死艾拉還在休眠中。
“阿飛,你給他吃什麼了?”芬克斯果然不愧是飛坦姘頭,飛坦一舉一動都他都看了個仔細。
不能怪我這麼想,看人家庫洛洛,已經專注在鎖鏈上了,而不遠處娃娃臉也算是,只是他看著鎖鏈臉色似乎點菜。
“荷爾蒙餅乾,很好奇他變男人還是女人。”飛坦道。
如同在印證著飛坦話一樣,我察覺了自己身體在變化,那種由內部乃至肉體改變是那麼清晰,彷彿骨骼拉伸碰撞聲音都能聽見。
好不容易,變化完成,舒了口氣,幸好是男人。
剛才沒留意,似乎在鎖鏈離開時候,我身體有些什麼變化了……
‘裘徒,可以了嗎?’首要是,老子現在要跑路,不想被20禁刑具虐殘。
【唉,沒戲看。可以了,先到亞空間,我幫你完成轉變,確定要走了~?!】
‘絕對要走啊,白痴才找虐!’‘慢著,敢情你這丫是沒事幹,才會不斷慫恿我離開這個世界,實際上卻樂得看戲。’
【猜中有獎,十秒後完全離開。】
‘(#‵′)凸’
五秒中過了,我感覺到了熟悉裘徒牌力量流蔓延全身,明白到時間轉移了,我得瑟了,所以向著飛坦方向,道:“飛坦死矮子,作為感謝你給我荷爾蒙餅乾,我向我主祈禱,你在未來被輪一百遍啊一百遍,阿門!最後,再見,也就說再也不見!”
空間拉扯感已經出現,只是我想不到,飛坦眨眼間就出現在我面前,他手居然搭上了我手——
番外·飛坦
“飛坦,都爆機了,你怎麼還進去那個遊戲啊?”不是活動時候,蜘蛛窩基本上沒剩多少人,唯一剩下便是俠客和飛坦,不過,站在G。I面前,俠客估摸著,沒多久就會只剩下他了吧。“真不懂你,難道就像芬克斯說,你喜歡上那個地牢?喜歡,搬回來不是更方便……”
“囉嗦。”飛坦不悅地說了一句,然後不管俠客再說什麼,徑直髮動念力進入G。I,隱約還傳來俠客聲音,說什麼晚上團長會帶殺了四號新團員回來,讓飛坦準時出現……
四號就像個不詳數字,主人都是以被殺告終,亞茲是,後來頂替雷斯也是,真是個讓飛坦喜歡不上數字,連帶著數字主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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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了遊戲,飛坦順手解決了幾個不長眼睛埋伏者,餘留下一個,帶著前往戀愛都市那個刑訊室。
G。I最不缺就是找死人,所以眼前這個敢埋伏他紅髮紅眸傢伙,要有生不如死覺悟!
一腳踹開了封塵門,飛坦將人拷在了牆上手腳鐐上,那是除了曾經在中間那套外,僅存能固定刑訊物件刑架。
轉身就見到中間部分,少了東西刑架,以及一些被破壞刑具,飛坦撇開視線,轉而觸及地上封塵已久東西,赫然是那天從他從名為席凡“幻獸”手上扯下手鍊,精緻做工銀早就被空氣和塵埃侵蝕,變成了刑具一樣檔次物品——
兩年前,飛坦抓到那個詛咒自己傢伙時候,殘忍笑了,認為對方是空間移動類念力,拉著就不可能逃離,腦中開始模擬是接下來刑訊手段,卻不料,下一刻抓在手中手居然會變得不真切,連帶人也逐漸消失在空氣中。
飛坦最深刻記憶莫過於,席凡那傢伙完全變成空氣之前,得意惡劣笑容,十分刺眼。
說不上當時是什麼感覺,是被奪取了玩具憤怒吧……
想著那讓人煩躁笑容,那預示著會消失勝利者般笑容,飛坦洩憤般一個個地拔掉眼前這個人指甲,即使眼前傢伙只有眼睛和髮色類似!
痛呼慘叫聲不絕於耳,飛坦卻全無感覺。時隔兩年,飛坦清晰記得,刑訊席凡不同地方就是,他不會大喊大叫,咬緊牙倒吸氣佔據更多,或者就是不停地說話。不說話時候,飛坦知道,他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