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閃,從廳門中飛出,接著飛身躍到司馬林身旁,伸掌插入刀叢之中,東抓西接,將十餘柄單刀盡數接過,以左臂圍抱在胸前,哈哈大笑一聲,坐在椅子上,可是他笑聲還沒落,突然“咔嚓、砰、當”幾聲,只見包不同剛坐著的椅子,哈哈大笑,可是他笑聲還沒落,坐著的椅子不知為何突然碎裂開來,而他人也從椅子上摔下來坐到地上,抱在手上的刀子也沒拿穩盡然散落一地。
面對如此詭異的場面,眾人還沒從剛才司馬林,就要命喪刀下的場面回過神來,又看到如此怪異事情,如是眾人不由張大嘴巴,臉上表情滿是驚訝不已,卻是愣住了。一會回過神來,秦家寨和青城派眾人,都均想這位高人當真古怪至極,竟然如此炫耀自己的身手內力,真是一位“坐地大俠”。心中想著臉上怪異看著包不同。
朱碧回過神來,撲哧一笑同時道:“三哥你這是幹啥子唉麼啊!把椅子坐斷!很好玩嗎?”段譽也笑道:“這位兄臺如此有趣!”王語嫣卻是緊皺眉頭。和而包不同坐到地上時,一張臉霎時漲得通紅,不過一會就站了起來,朗聲罵道:“何方鼠輩,躲躲藏藏,竟然暗算包某!可有膽的可敢出來一戰。”他的話音剛落,眾人都一愣,卻是知道不是包不同玩什麼把戲,而是還有人隱伏在這,剛才偷襲了他,阿朱阿碧道:“三哥這……”卻是她們不會武功沒看出來情況,這時聽包不同的話,才知道都暗暗吃驚,出口yù問,王語嫣道:“有人躲在暗處偷襲三哥!”她的話剛說完,接著就聽的一聲冷哼,冷哼聲一起,眾人只感覺耳朵嗡的一聲,聽這這哼宣告明只是一個人發出,可是卻像從四面八方傳來,聲勢宏大,如同千軍萬馬奔騰,眾人聽的哼聲都慄然!
可是哼聲沒落,眾人又聽一個的尖銳的破空聲,接著就見包不同,“砰”一聲,又摔倒在地上。可是他這一摔卻沒受傷,一摔倒後他即彈起來,可是剛起來他yù張嘴開罵,可是那尖銳的破空聲又起,接著包不同又即摔倒。接著又起,如此三次。三次後只聽一個聲音嘶啞道:“江南臭屁包不同,嘴巴真夠臭的。”的聲音,聲音過後就毫無動靜。看的如此,一時眾人屏住呼吸不敢有絲毫動作,顯然心中驚懼不已。
不用說這摔包不同的肯定就是李陵了,卻是李陵看包不同接鋼刀時那樣子,一時起了好玩心xìng,給包不同開個玩笑,發了三個暗器分別打在他身上、手上、椅子上,所以包不同才會摔倒在地,可是接著聽的包不同卻是嘴上不留德,張嘴就罵鼠輩!於是冷哼一聲,哼聲中含著他深厚內力,所以才會達到如此效果,接著又知道包不同xìng格本倔強,自己如果不把他打服,勢必會汙言穢語的亂罵,所以出手三次教訓了下他。
這時聽了李陵的話,就算包不同再什麼心中嘴上不服也不敢在罵了,知道對方武功之高,當真是匪夷所思,自己聽的破空聲,可是每次yù閃避時,對方所發暗器就已經打在自己身上,同時也知道對方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怎麼沒受傷,而對方即能把你打得摔倒不受傷,也能把你打得重傷不起。
廳中眾人對於這變故,也是一時震驚的愣住,尤其是看不見對方,卻讓他打得起不來,心中驚懼更是嚇得不敢說話。一時間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過卻不知道李陵,早已在說完話之後已經走了。
就這樣過的一泡茶功夫,只聽王語嫣道:“包叔叔!那人走了嗎?”包不同道:“嗯!不清楚!這麼久沒聲音,因該走了。嗯!王姑娘,你看出來人發shè暗器此人武功何門何派。”王語嫣搖搖頭道:“對方躲在暗處,暗器又來的無聲無息,嗯!我看不清楚。”包不同“哦”接著撿起shè來的三顆石子,心裡止不住發毛。阿朱道:“三哥,你沒事吧!”包不同這時知道對方已經走了,又恢復本xìng來道:“非也非也,三哥不是有事!而是好的很!卻是對方手下留情了!”說道這裡心中卻苦笑。
阿朱一聽他“非也,非也”的說,頓時知道他沒受傷吧!阿碧走前剛要說什麼,卻被包不同伸手阻止,又對阿朱道:“現下先不說了,阿朱妹子這些無故闖入你的住所,現下先把這些人打發走再說。”阿朱道:“也好!他們打壞了我很多東西!我本來就不是很歡迎過他們!”包不同一聽接轉頭對司馬林等人,道:“眾位我不管你們,今天是來尋仇,還是來索債什麼的,現下這裡的主人已下逐客令了,這裡不歡迎你們,請走吧!”
司馬林等人一聽包不同如此說,立馬想起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可是剛要說話,卻不知經過李陵這麼一鬧,尤其在這些人面前摔倒,致使包不同臉面大失,把心高氣傲的包不同心頭的火氣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