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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沒怎麼樣,可是六歲時開始修習,數年後這內功的威力便顯了出來,漸漸發現我的身子從此不能長大,永遠是仈jiǔ歲的模樣了。
當時雖然如此但功法修習已成,也沒有辦法。唯有繼續練下去,可是本來我練功有成,在二十六歲那年,本可發身長大,與常人無異,但李秋水卻暗加陷害,在我修煉到緊要關頭,進入我房間,在我背後大喝一聲,使我走火入魔。從此我再也長不大,你說這是不是深仇大怨,該不該報復?”
王語嫣道:“你們是師姐妹,這…這祖母為何要如此做?”說著看向李凌,李凌一看聳肩道:“還不是為了搶男人唄!你祖母當然是怕姥姥長大後,搶你祖父!”王語嫣聽的李凌說的那麼直接,嗔道:“凌哥……!”李凌翻翻白眼,裝作沒聽見。
天山童姥聽的如此說,頓時又感尷尬,喝道:“李小子,你亂七八糟亂說什麼?”說著就要向李凌打來,李凌瞬間一閃躲了過去。道:“姥姥,難不是這樣!”
天山童姥當然知道事實就是如此,可是聽的李凌如此說出來,心中又羞又怒,可是現在卻也拿李凌沒有辦法,唯有氣的她對李凌咬牙切齒。
木婉清聽了李凌的話,看了看天山童姥容貌,道:“姥姥,如果果真長大的話,卻是挺好看哩!比語嫣惡狠狠祖母好看多了。”顯然木婉清對於李秋水上次與李凌打了一架後,從此就沒有好感。
天山童姥一聽,頓時臉上又一紅,不過顯然別人誇她樣貌,卻也高興,對著木婉清道:“小女娃子,亂七八糟亂說什麼,姥姥已經九十多歲老太婆了,什麼好看不好看。你叫木婉清。”
木婉清道:“是啊!”天山童姥說著就欺近木婉清身邊,搭上她的手,可是一搭上木婉清的手,卻是臉sè就一變,卻是看天山童姥的手搭上來,木婉清武人自然反應,體內真氣頓時微微反擊,木婉清修煉“小無相功”已經有一段時間,體內積蓄“小無相功”著實不小。
所以天山童姥被木婉清真氣反擊,她與李秋水數次爭鋒,對於這“小無相功”當然知之甚深,對於李秋水厭惡,當然厭惡及屋,所以瞬間臉sè一變,更是不由冷聲道:“你練得是……”
不過還沒說完,木婉清因為剛才真氣反擊,顯然怕天山童姥誤會,不等天山童姥問完,道:“是凌哥教我‘小無相功’,不過練那麼久,老是練不好。姥姥沒傷到你吧!……”說著想到天山童姥是李秋水師姐,武功當然不會弱,當下就沒說下去。
天山童姥聽的看向李凌,李凌道:“我是從一個吐蕃番僧那裡得來的。那番僧叫鳩摩智。嘿嘿,姥姥認識這番僧嗎?”
天山童姥頓時冷笑一聲。道:“還說什麼殺儘自己的面首,嘿嘿,原來還留了一個!”說著忽的看向段譽,呵呵一笑,卻是想到段譽把李秋水當做神仙姐姐的事。
段譽看天山童姥如此看著自己而笑,不知天山童姥笑什麼,當下摸著頭也跟著笑,模樣說出傻樣。天山童姥看段譽樣子,無奈搖了搖頭,道:“這小子太笨是不行的。”
三人聽著天山童姥的話,都是一頭霧水,但是李凌卻是暗暗瞭然於胸,暗道:“鳩摩智的‘小無相功‘果然與李秋水有關。”
天山童姥看李凌思索樣子,問道:“李小子想什麼?”李凌道:“姥姥,就那麼確定那番僧是……!”天山童姥哈哈一笑,道:“李小子,你也知道她齷齪事啊!”李凌道:“不小心知道的。”
這時旁邊的木婉清看李凌兩人打啞謎,頓時問道:“姥姥,你們說什麼?”而王語嫣聽著,似猜測什麼來,一時眉頭皺起。
李凌看了看王語嫣道:“婉兒,沒什麼!”木婉清頓時嘟起小嘴,裝作不高興樣子,李凌看著如此道:“好婉兒,這不是什麼好事,你還是不要聽的好了!”木婉清撲閃撲閃看著李凌。
李凌瞪了木婉清一眼,木婉清“哼”一聲,而是轉頭問天山童姥道:“姥姥……”
天山童姥顯然不想對著下輩談李秋水齷齪事。道:“小丫頭片子,盡愛尋根問底!”李凌看著天山童姥樣子對於木婉清一副大人教訓小孩子的樣子,可是天山童姥身為女童,木婉清乃是妙齡少女,所以兩人一副長幼顛倒樣子,看的滑稽,惹不住哈哈笑出來。四人聽的李凌笑聲,都看向李凌,不知李凌為何發笑。看的如此,李凌立即止住笑聲。
天山童姥顯然看出李凌笑意的意思,冷哼一聲,接著撇開話題,對著木婉清道:“你練‘小無相功’,是逍遙派的一門上乘內功,威力強大。其主要特點是不著形相,無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