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看康敏一直緊張看著自己,心中一動,暗運真氣,接著把茶水緩緩喝下。康敏一看白世鏡喝下茶水,高懸的心終於放下,白世鏡眼神時刻注意著康敏,看出康敏如釋重擔的樣子,確定自己猜想無誤,康敏要害自己,心中恨意越加深,殺意越加凜然。
只見這時康敏裝作關心道:“世鏡,我們要逃離中原,路途非止一rì,路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所以不得不多做些準備,尤其是盤纏更是不可少。我以前攢下一些銀兩,我這就去取出來,然後我們一起走。”
白世鏡其實沒有喝下茶水,而是用真氣把茶水裹住放在喉嚨中,在此之際,知道康敏在茶水了必然放了毒,自己喝下去那就可能永遠起不來了,所以現在他心中想的是如何脫身。聽了康敏的話,喉嚨含著茶水,無法發出聲回答康敏,就點了點頭,康敏看白世鏡喝下茶水,顧忌之心盡去,所以對於白世鏡觀察就沒那麼細心了。
當下假裝起身在房間裡收拾起盤纏銀兩來,可是沒走出幾步,白世鏡心中算計時間,同時也想到了逃跑計策,看康敏走出幾步,晃盪的一聲,白世鏡整個人忽的一軟倒下,倒下瞬間把茶水吐到椅子下,接著人靠在椅子上,剛好掩飾了水跡。
白世鏡倒下,康敏聽的響聲,如約轉身,看著白世鏡,神情也不驚訝,臉上反而一副笑臉如嫣的樣子看著白世鏡。而白世鏡則假裝一臉驚訝看著康敏。康敏看著白世鏡驚訝的樣子,嘆息一聲道:“世鏡,不要怪我心狠,只是顯然我別無選擇。”
白世鏡至此還有何話說,知道康敏真的暗害自己,卻不知誰與這女人合謀,心中暗道:“這女人真是歹毒,哎!自己的一生皆毀於此女之手。馬大元之死乃是前車之鑑,沒想到自己差點著了對方的道了。倒要看看誰這麼大本事能保住你!”想著心中對康敏迷戀後悔不已,同時也對康敏深深的殺意,臉上卻也不用假裝也噴怒。
就在這時忽的開門聲又響起,走進一個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來,白世鏡一看之下,心中怒氣妒氣更是不可發洩,這人就是全冠清,雖然心中早就有猜測,但事到臨頭難免不是滋味,心中雖然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殺了他們這對狗男女,但為了小命他只好佔時忍著。
全冠清一進來,看也不看白世鏡一眼,顯然似乎事情一切在掌握之中,而是走到康敏身邊,一把摟住康敏的纖腰,對著康敏道:“看你樣子,好像頗為不捨得!”康敏酥胸前挺,靠著全冠清懷裡,道:“全郎別這麼說好嗎?人家心裡不好受!現下人家只剩下你這麼一個依靠了,你得好好對待人家。”說著一臉難受楚楚可憐樣子。
全冠清要不是知道康敏與白世鏡合謀,殺害過自己丈夫,現在又要害死自己情夫白世鏡的話,還真可能相信她的話,可是康敏的話,卻讓全冠清依然高興,所以笑著道:“放心美人兒,你的事放心!”
康敏一聽,更是酥胸摩擦全冠清身體,肆意討好全冠清,全冠清sè與魂授。白世鏡看的康敏如此見風使舵,看著康敏靠在全冠清懷中妒火大升。忍不住叫道:“yín婦!賤人!你們不得好死!”全冠清這時才看向白世鏡,得意洋洋的道:“白長老,白世鏡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
白世鏡哼了一聲,道:“全冠清你這卑鄙小人,你這丐幫棄徒有何資格在這裡說我!”全冠清一聽頓時怒火大起,他對丐幫除了窺探幫主之位外,實有深刻感情,可是喬峰把他趕出丐幫無異於身平奇恥大辱。
看著白世鏡拿自己恥辱的事來說項,就起身給白世鏡一些教訓,可是接著一想,心中一動,道:“白世鏡我是丐幫的棄徒,可是轉眼間,我就要為丐幫立下大功勞了。從新歸幫乃是板上錚錚的事,可是你呢!嘿嘿!不僅要身敗名裂,而且xìng命也不保了。”
白世鏡一聽臉sè劇變,全冠清一看白世鏡臉sè劇變,心中得意,更是放肆大笑,一隻手在康敏身上游走,更是摟著康敏來到白世鏡身前,康敏更是yù拒還迎,一臉享受的模樣,白世鏡一看胸堂似要炸了般,心裡卻是暗暗祈禱全冠清走近一些,自己好突襲偷襲,想著突然咬牙切齒,假裝要咬全冠清的模樣。
但因為假裝中毒不能動彈,卻又只能嘴裡張了張。全冠清一看更是得意,道:“白世鏡你沒想到會落入我全冠清手上吧!平時你仗著是執法長老處處壓我一頭,嘿嘿!現在你的命也在我手上,女人也歸我了,哈哈!是不是很想咬我!”說著走的更近,快要貼近白世鏡身邊。
白世鏡為了讓全冠清放下戒心,臉sè氣的鐵青,更加咬牙切齒,一副拿全冠清沒辦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