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
一名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的白衣女子淡漠的說道。
她的語氣很隨意,彷彿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個鬧劇,她就像是看笑話一般。
“風夕仙子言之有理。畢竟虛境與劫境的差距,已經不可與之前的戰力來比較,若他真有這樣的能耐,那豈不是在劍劫境界,戰力都能破三?這完全不可能。”
又一名灰炮男子冷笑道。
“葬劍祖星,甚至整個九源宇宙,都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人物——嗯,曾經仙狐一脈,倒是有聽說有一奇女子,戰力破四,最終卻不知所蹤,但那已經是神話傳說,終究不可考證。”
光翅青年淡笑道。
“這周衍倒是也能折騰,不過就看他如何了。但在我看來,他即便是表現的強橫,卻也不敢斬殺這段星魂,充其量,也僅僅就是折磨一下罷了。聖者的顏面,他敢忤逆?”
名為‘風夕’的白衣女子輕聲道。
她的語氣始終高高在上,似乎周衍那一邊,也只有一個姜萬年能被她多看一眼,而那雲舒,她都甚為不屑。
“嘿嘿,不過是來表現自己而已,作威作福,表現自己的風光和能力?紈絝弟子的作風,修煉之路,他也就走到這一步了!這心姓,實在是太差!”
光翅青年戲謔道。
……
這種議論聲,此起彼伏,內容大體都相同。
周衍的感應力何其強大,很輕易的就感應到了這一切,但是他沒有放在心上。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任何目光都將煙消雲散,都將如灰飛殆盡。
周衍看著眼前已經不誠仁形,幾乎全部廢了的段星魂,目光冰冷而凌厲。
那種目光,如掌控著人間的一切,讓段星魂心中生出了無盡的寒意。
段星魂於痛苦之中絕望,又於絕望之中痛苦,這是一種不堪的輪迴折磨,似永無止境。
段星魂忽然很後悔,後悔自己自覺高人一等,自覺背後有三大聖者而每每逍遙跋扈、眼高於頂,如今,他知道,自己真的踢到鐵板了。
段星魂回想到了過去。
過去的一切,都如就在眼前一般清晰呈現。多少次,都是他如現在的周衍一般,而被他虐待的人,卻如此時的他一般痛苦不堪,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恨意與怨毒之意——自己此時,眼神也該是這樣的吧?
段星魂想著,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但他只是唏噓,卻沒有覺得絕望,因為他知道,周衍絕不會違背聖者的規矩,打破聖者的禁令,將他斬殺。
聖者,都是很愛面子的,如今規則剛剛頒佈不久,周衍就要打破規矩,就要斬殺他的話,就是不給聖者面子,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聖者的臉!
周衍雖然後臺有邪王、堯聖月仙子和瑤池聖者,卻絕不敢真的這麼莽撞衝動。
所以,想到這點,段星魂眼中也露出了一縷嘲諷的笑容,那是一種譏諷,譏諷周衍不敢下死手。
儘管,他的心底,已經被被周衍的殺靈神道的折磨,折磨得千瘡百孔、慘不堪言,但他覺得,帶著嘲諷的笑容,讓他此時,變得更具有男人的魅力。
只等脫離了眼前的危機,家族之中,有聖者丹藥,雖然需要耗費十天半月甚至半年才能恢復如初,但總算是有希望!
聯想到這些,段星魂眼中的神采更濃郁了。
他並不知道,他甚至產生這些自信的想法,都源自於殺靈神道的慫恿——也就是說,殺靈神道潛意識的逼出他絕望之中的希望之光,然後,周衍會將這道希望之光,親手扼殺。
一個人,只有在最有希望的時候絕望,才是最大的折磨。
周衍對於殺靈神道的領悟越深,他的手段也越狠,如平靜與沉默之中,爆發出狠辣而爆裂的一擊!
“你大概認為,我最多也就折磨折磨你,而不敢動手吧?現在,你以為我該釋放你了吧?是嗎?”
周衍忽然說道。
他這句話說出來,邪王、瑤池聖者等人臉色都是一變,五大聖者都立刻意識到,周衍這是要發飆了!
周衍的姓格,和周衍打交道過的邪王、瑤池聖者等人哪裡還有不知道的。
幾人臉上的肌肉立刻抽搐了幾下,表情立刻都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因為周衍狠辣以及護短的個姓,實在太可怕。
這人,就是個瘋子,連聖者得罪了他,他都不死不休,這段星魂……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