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當初也不知是誰死活不肯嫁過去,現在怎麼迫不及待了。 ”南宮夫人打趣道。
“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時我怎麼知道西門宇會從一隻青蛙變成王子啊。 ”南宮香芸笑道,這調調還是從龍一那學來地。
“什麼青蛙王子的,時辰也不早了,快點將孃親親手做的嫁衣穿上。 等一會兒西門家的人就要來了。 ”南宮夫人拉著女兒,與兩位侍女一同幫忙將她親手縫製的嫁衣給女兒穿好。
嫁衣是火紅的真絲綢緞為底料。 用金線繡著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衣邊用金線與銀錢繡出地各種吉祥的小圖案,其間鑲著各種顏色地貴重的寶石,袖口與衣襬有流蘇點綴,說不出來的華貴與典雅,這嫁衣自南宮香芸滿十五歲後便開始縫製,歷經三年才完工。 一針一線都浸透了南宮夫人對女兒的濃濃慈愛。
南宮香芸穿著嫁衣在原地轉了一圈,興奮道:“孃親,好看嗎?”
南宮夫人微微笑了,眼睛裡卻有淚光閃動,點頭道:“好看,真好看。 ”
“孃親,你怎麼哭了?”興奮的南宮香芸斂起笑容,上前抓住南宮夫人的手擔心問道。
“孃親是高興。 兒女長大了總要飛走的,孃親是高興你終於長大了。 ”南宮夫人伸出手撫摸著南宮香芸地俏臉,終是忍不住落淚了。
見著孃親流淚,南宮香芸心裡也發酸,眼睛一紅便陪著孃親落淚了。
“好了,好了。 都怪孃親不好,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的,別衝散了喜氣。 ”南宮夫人抹乾淚水,拉著南宮香芸重新補了一下妝。
正在這時,南宮弩一溜煙衝了進來,大叫道:“孃親,三姐,姐夫他們馬上就到了。 ”
“來。。。。。。來了,孃親,我。。。。。。我該怎麼辦?”南宮香芸一下子便不知所措了。 小心肝撲通撲通似要跳出了嗓子。
“急什麼。 有孃親在出不了差錯的。 ”南宮夫人急忙安慰。
而此時,騰龍城的街道上裡裡外外圍滿了人。 今兒個可是西門家族與南宮家族締結姻親的大喜日子,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放眼整個狂龍帝國,這兩個家族都是一跺腳整個國家都要抖三抖的龐大勢力,這兩家地喜事自是大勢鋪張,極盡奢華。
雖說從西門府到南宮府在同一個地區,但尋常人走路也要花上一個時辰,可今天這段長長的路卻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紅地毯,路的兩邊也撐起了各種迎風飄物的飾物,不時有穿著西門府或南宮府的家丁侍女給圍觀百姓派發紅包與點心,更有皇家儀仗隊奏樂和表演,端得是熱鬧非凡。
龍一身穿紅色喜服,以前隨便扎著地長髮今兒被束了起來,此時正站在足有五米高的龍鳳攆車上,身後是同樣披紅掛綵的厲青與蠻牛,筆直地站在龍一的身後,蠻牛顯得十分新奇,左看右看都眼花撩亂了,他也是結過婚的人,但蠻牛族的婚禮與他這老大的婚禮一比,顯然差得太遠,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厲青卻仍然一臉酷相,一身寒氣地站著,如果不是個人樣,或許會被人誤以為是冰雕。
龍一四下朝著圍觀的百姓揮手,眼睛在人群中穿梭,希望可以找到絲碧的身影,但很遺憾,到現在為止,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足有千米長,豪華地馬車隊就有百輛之多,除了一些侍女家丁,還從無雙營裡挑出了一隊士兵和一隊魔法師來客串。
壯觀地迎親隊不多時便到達了南宮家府,根據狂龍帝國上層社會繁索的禮儀,頗費了一番功夫,才將一臉嬌羞之色地新娘子接到了奢華的龍鳳攆車上。
坐在龍一的旁邊,聽著圍觀百姓的歡呼,南宮香芸只覺心跳如雷,手心冒汗,幾乎是虛拖般kao在龍一的身上。
龍一抓住南宮香芸的汗津津的小手,柔聲道:“不要緊張,放鬆身體,想想開心的事情。 ”
南宮香芸輕嗯了一聲,在龍一的鼓勵下將心情放鬆了,眼前的春光一下便明媚起來,笑容也燦爛了許多。
一段平時用飛得幾分鐘便可以到的路程,卻在迎親隊伍緩慢的行進中走到了天黑時分,一去一回竟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當龍一抱著南宮香芸飛身而下,無數魔法煙花在同一時間 呼嘯著飛向了夜空,炸開了一圈圈五顏六色的花火,將整片夜空渲染得瑰麗多姿。
北堂羽坐在西門府一個偏院的屋頂,望著天空中不斷炸響的煙花,嘴角泛起一抹微笑,眼神卻漸漸失去了焦距。 她想起了那晚的宮廷宴會,也是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