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狠狠的吸了幾大口空氣。
只見金永姬飛快的檢查完眾人四周所站之地。
她這才站近了,捲起我的褲子,察看著我的傷口。
她凝眉沉思了一下。
然後,她掏出匕首,在我腿上切了一個小口子。
切完口子,她用柔軟的小嘴含住我的小腿,用力吸了起來。
我不由十分感動!有女如此,此生無憾了!
吸了兩下,金永姬又看了一會我的傷口,接著從身上掏出一個急救包,幫我包紮起來。
我一點都沒覺得痛。
弄完我的傷口。
金永姬趴在地上,從身上拿出一根帶著一條細細的銅線的針和一把小剪刀。
她沿著我的右腳,用雙手小心的扒著泥土。
扒呀扒,終於她停手了。
只見她左手扶著地雷,右手小心的輕輕拂著剩下的泥土!
好緊張呀,我幾乎透不過氣來。
只要自己右腳一動,四人就完了。
地上的金永姬冷靜的掃著泥土,掃呀掃呀,地雷終於露出來了。
金永姬將針和銅線伸進地雷,一圈一圈小心的纏著,一會兒,就將地雷的保險針纏住了。
金永姬鬆了一口氣,拿起小剪刀,“咔嚓”一聲,將地雷發火杆周圍的鋼絲剪斷。
然後她伸手進去,把地雷雷管輕輕的、慢慢地取了出來。
最後把我的右腳一抬,將地雷輕輕提起一點。
金永姬用手輕輕一摸,發現地雷下面是空的,這才笑吟吟的拎著地雷站了起來。
我和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趁她不備,忽然一把將她抱在懷裡,雙臂死死抱住。
小山東和覃連長嚇了一跳。
金永姬掙了一掙沒有掙開,也就任我胡來。
她的身材苗條而又柔軟,我忍不住吻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放開她之後,金永姬的臉馬上就紅了。
她低聲道:“傷口沒腫,應該是無毒蛇。你沒事就好,我該走了!”
覃連長低聲道:“你認識她?”
我低聲道:“見過一面!她是朝鮮女子特種部隊的大隊長。我看,我們可以請她協助我們,去對岸抓一個‘舌頭’回去。這樣,敵人的兵力部署,大炮陣地,不是都一清二楚了嗎?”
覃連長一聽大喜,低聲道:“能弄個‘舌頭’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不過,對岸有近萬敵人,行嗎?”
我說道:“機會難得!”
覃連長受不了立大功的誘惑,馬上同意了。
我在金永姬耳邊,輕聲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金永姬說道:“我也在這裡搞偵察呀!我們人民軍全出動了,準備與你們一道打過江去!”
我問道:“那天,你怎麼不告而別呢?”
金永姬說道:“有南韓特工欲行刺金將軍,我急著趕回去反特!”
我這才明白了。
金永姬又紅著臉說道:“你不要總是掂記著我了,弄不好你會被槍斃的?”
我點點頭道:“好。我們想去對岸抓個俘虜回去,你去嗎?”
說完我眼巴巴的看著她。
金永姬自然知道我的把戲,想了一會,同意了!
我不由大喜。
這次,由金永姬帶路。
我們三人跟著,往河岸上走去。
金永姬從河岸上往江裡滑去。
我們也跟著滑了下去。
一進江裡,到了冰面上,我們的處境就變得極為危險。
只要敵人發現了我們,因這冰面上無處可躲,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我們四人爬到江心,這時,對岸的地形,看得更清楚了。
覃連長與金永姬一齊伏在冰面上,用望遠鏡搜尋著對岸,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能陡手爬上去。
我舉起望遠鏡,反反覆覆觀察起對岸來。
我發現,這裡其實是不利於步兵衝鋒的。
因為千百年的江水,在北岸衝開了一個半月型的地段。
如果志願軍衝進北岸這半月形地段,那是十分不利的。
那樣,戰士不但要承受正面陡崖上的重火力,還要承受半月形兩頭的敵人的交叉火力。要是炮火將冰面打破了,士兵生存的希望就更小了。
不過,反過來說。正因為此地不適合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