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名兄弟跟著我,飛快的向水門橋的水閘走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互相扶著,透過了狹窄的水閘。
透過了我們奮戰了三天三夜的水門橋。
戰士們一齊大笑道:“看呀!這就是我們一連炸斷了四次的水門橋!”
“看呀,陸戰一師一萬五千多人,被我們逼得狗急逃牆了。”
“陸戰隊員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說說笑笑中。我帶著戰士們,向山上的敵人追去。
這時天已黑了。
山上,只能看到一點積雪的反光。
追入森林,更黑了。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揮手道:“停!”
我從背上拿下帶夜視儀的m1步槍。
擰開燈泡的開關。
一會兒,瞄準鏡裡,就顯出了黃綠色的景像。
看呀看,我忽然發現,在一塊巨石的後面,有一雙大腳。
還穿著一雙皮鞋。
我大笑道:“aftertheunitedstatesofamericastonebrothers;eout(石頭後的美國兄弟,出來吧?)”
但美軍不敢出來。
我用英文叫道:“快出來,否則我開槍了。”
說著,我向巨石上連扣扳機,“噠噠噠噠噠噠”,8發子彈狂噴而出。
“no,no!”
石頭後面的敵人,高舉著雙手走了出來。
“一個、二個、三個、四個………”
天呀,竟然是12個英國大鼻子。
戰士們一擁而上。
我笑道:“張遠,告訴兄弟們,別對他們太粗魯!”
戰士們一齊鬨笑。
我再看夜視儀,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將槍遞給牛大力道:“娘滴,沒電了。收著,回去以後上交給兵團總部,好好研究研究!”
我下令帶著俘虜摸黑向前走去。
這時,美軍的大部隊早不見了蹤影。
估計是從水庫大壩下的山林,徒步往真興裡而去了。
走了一會!
忽然,我感到右腳的防雪靴靴尖踢到了什麼東西!“youkickmeinthenose(你踢到我的鼻子了?)”一個聲音道。
“美國人?”我急叫道。
兄弟們一齊散開。
我從包裡拿出繳獲的手電筒,一照之下。
只見地下有一大片屍體。
其中一個大兵坐了起來,滿臉是血,正揉著大鼻子。
我用英文說道:“投降吧?我們優待俘虜,保證你們的安全和尊嚴,戰後送你們回家?”
這個美國佬喜道:“真的?”
我說道:“對呀,我周小兵從不說假話!”
“你真的是周小兵?我們的李奇微司令,早上還讚揚你,說你建了個戰俘營。戰俘們有吃有喝,還十分自由,根本不象俘虜!”俘虜說道
我笑道:“沒錯,如假包換!”
娘滴,主席說得沒錯。優待俘虜也是一項政治工作。
主席在與蔣某人爭天下時,對俘虜採取即來即補的方式。
最離奇的是,有的“解放戰士”,上午還是國民黨的兵。
下午成了解放軍,掉轉槍口又打國民黨的兵。
就這樣,解放軍越打越多,國民黨兵越打越少。
以至蔣某人獲得了個“運輸大隊長”的美稱。
此時,我剛一說完。
這個俘虜“ok!ok!”的連叫了幾聲。
然後,他忽然朝地下的一大溜屍體喊了幾句。
“咣”、“咣”、“咣”
這些滿臉是血的“屍體”,竟然一個接一個的坐了起來。
一數竟然有20個。
兄弟們一齊大笑。
張遠說道:“營長,我服了。看來,思想工作,對敵人也可以做呀!”
我說道:“是的。優待俘虜,確實是可以起到分化敵人的作用。否則,要抓獲一個俘虜,恐怕要拿一個戰士的生命來換,這是划不來的!”
兄弟們一齊點頭。
這時,我考慮到兄弟們在水門橋一連打了三天三夜。
加上天冷,又經常吃不上飯,已累得個個走路都搖搖晃晃。
看來,得休整一下。
否則,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