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聽說他們是來完成一件特殊任務的,陣容極其強大,單單一位服部一藏大師就不得了了,那可是日本劍道頂尖人物。還有佐藤,號稱日本百年難見的劍道天才,若非父親攀權附貴,自己也不會和他扯上關係。
石鍾這麼大聲喧譁,頓時那幾個日本西裝男子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臉上直接就化作了毫不掩飾的怒氣。
“八嘎!”
那個武士怒斥一聲,大步衝了過來,一掌就朝著石鐘的臉揮了過去。他的動作很是敏捷,雖然穿著木屐,但是步伐卻很輕快,幾步就到了石鐘的面前。
可隨後,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石鐘的臉,那些日本西裝男子,就看見一條人影“呼”的一下就直挺挺的從眼前飛了過去。隨後重重撞在了遠處的大門上,黑色的門板頓時被撞得轟然崩塌,倒在了兩邊,而那個可憐的武士,已經骨碌骨碌從門裡滾了進去。
“塞瑪法,你總是喜歡和我搶風頭!”石鍾無奈道。
塞瑪法笑了笑,其實他是覺得老闆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幽默,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老闆,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一絲一下,結果自然就是,塞瑪法的表情像是哭一樣。
“八嘎!”…;
剩下的那幾個西裝男子紛紛怒喝著衝過來,對著石鍾拳腳而來,石鍾根本不用出手,塞瑪法已經大步走了過去,就像是一個巨人衝進一堆矮人群中,一手抓起一人的衣領然後甩沙包一樣給扔了出去,幾個倒黴的傢伙直接撞到圍牆上,還有一個更加悲催,被塞瑪法高高甩起,掛在了一棵枝椏上,驚恐地大叫著。
石鐘不屑地笑了笑,正欲抬腳走進去,忽然聽見“嘩嘩”的衣裳摩擦聲,然後就看見大門內飛快的走出了大批的年輕男子,一個一個都是一身黑色的武士裝,每個人的手裡,都緊緊提著一柄武士刀。
人數足有十來個,石鍾就有些納悶了,不是說這裡是一個日商修建的,怎麼都是一個個身穿武士服的,這裡難不成成了日本的大本營或者說日本機構?
石鍾是知道的,很多武士都是為政府服務,利用他們特殊的武力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比如說上次在北京碰到的藤原,後來他才說是為政府執行任務。
“唰唰唰!!”
就像是演電影一般,這些黑衣武士一句話不說,眼神冷冽地盯著石鍾,抽出武士刀,刀尖在月色的潤色下泛著寒光,直指石鍾和塞瑪法,似乎只要有人一聲令下,就會不要命地撲上來。
石鍾並不畏懼刀光,卻是老神自在道:“我只是來找一個人,何必刀劍相向,雖然說中日一直不怎麼友好,但是還沒達到這個程度吧?不少字”
這些黑衣武士還是一言不語,只是眼睛緊緊地盯著石鍾,讓石鍾自討了沒趣。
塞瑪法道:“老闆,需不需要打進去?”他倒有些雀躍,最近在訓練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擁有的力量又有所增強,自從跟著老闆一直壓抑著體內好戰的細胞,只是為了不給老闆惹麻煩,但是,這種忍耐真的很難受。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冷冷的看了石鍾和塞瑪法一眼,道:“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中國的法律對無故私闖民宅的人不定罪嗎?”。
中文說的不錯,字正腔圓,看來這廝在中國待的不短,或者說一直就待在中國,石鍾對於這裡是日本某機構的猜疑更加確信了,一般的私宅會擁有如此眾多的武士打手?
“噗!”石鐘差點噴了,原本以為對方會說出多麼多麼狠的話,沒想到倒是一個法律專家。
“我說了,我只是來找人的,剛剛完全是自衛!”石鍾攤手道。
“找誰?”中年男子眼神微微有些狐疑。
“櫻,柳生櫻!”石鍾道。
原本這廝臉色就有些不善,當聽到石鍾是來找櫻的時候,臉色陡然劇變,看向石鐘的眼神彷彿就是看奪妻的敵人一般,彷彿石鍾給他戴了一頂高高的綠帽子一樣,厲喝道:“八嘎,不知死活的傢伙,中國人如此低賤,柳生小姐豈會看上你!”
“你真的很想打?”石鍾轉頭對塞瑪法道,塞瑪法點點頭,石鍾道,“手下別留情!”
塞瑪法得到老闆的命令,頓時不再壓抑自己體內翻騰的熱血,腳下一踏,巨大的力道竟將青石板震碎,身體“咻”的一聲衝向那名猶自在斥責的中年男子,彷彿身體忽然晃了一下,瞬間就出現在中年人的面前。
中年人大駭,本能的就要去拔刀,結果寒光只現出一半,塞瑪法的掌心已經貼到了中年人握住在刀柄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