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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郝彩聽聞此言笑道:“呵,不知道是誰……之前還在唾棄鬥技場的血腥呢,這會兒又大喊不過癮了。”

張慶豐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看鬥技比賽就會如此熱血沸騰忘乎所以。

呂白從鬥技場出來就一臉嚴肅地思索著什麼,這時見他們倆一說忙眉頭舒展問向二人:“這結果確實出人意料,如果戰龍閣的訓練師沒有投降,你們認為會是誰贏?”

呂白這麼一問正稱了張慶豐的興致,只見他神采飛揚地答道:“當然是飛劍金了!一下子有十二顆金球能擋能攻,什麼盾擊不穿?什麼刀擋不住?”

“外行。”郝彩說出這兩個字之前還極為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只是說完這兩個字卻冷漠地目視前方不再言語。

“切,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跟在師父屁股後面混過幾天鬥技場嘛。”張慶豐被她說成外行本來就有點不悅,雖然是實話,可態度也著實傲慢,心想聽聽她有甚高見,可沒想到等了半天竟沒了下文,終於回擊起來。

郝彩絲毫沒有受到張慶豐譏諷的影響,反而早有預料一般地淡然說道:“我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只是對於鬥技場的熟悉遠在你們之上,來看比賽也是應了你們的要求,希望你不要忘記了來這裡的初衷,你若是跟我鬥嘴我可沒有興趣,你可以忘了給你的師父報仇,我可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給我的師父報仇,所以請注意你的態度,我們來這裡不是看熱鬧的,而是為了提升實力。”

此言一出,張慶豐臉上霎時陰沉無比,不但沒有反唇相譏,更是對身旁這個提起他師父的人看都不看,彷彿立時換了一人。

呂白一抱拳對著郝彩道:“看來慶豐懂了,郝彩妹妹,還請多指教。”

郝彩見張慶豐竟還有這般認真的樣子,心下吃驚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一改剛才做出的傲慢姿態,點頭道:“也怪我,太過認真,師父的大仇……”

“不必多說了,請入正題吧。”說話的卻是張慶豐,話語間沒有流露出一絲情感。

“好!”說著,郝彩柳眉一蹙,水靈靈的兩汪清眸也聚斂睛芒,深呼了一口氣終於鄭重其事地說道:“若論最後的勝負,只有他們拼過才能知曉,可是不管誰贏,都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情況,如果我是他們二人的訓練師,無論是左砍的還是飛劍金的,我都會在他們最後一擊之前舉白旗終止比賽,因為就算我的鬥技者贏了比賽,也很可能會同時失去再次參賽的能力。”

呂白若有所思地問道:“所以說,這場比賽最出彩的地方應該就是那個訓練師舉起白旗?”

“是的,其實在我看來左砍的勝算更大,而且拼下來生存和康復的可能性也更大,只是他有一個很好的訓練師,可以為了他的安危而放棄贏得決賽那高額獎金的機會。”郝彩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又接著說道:“而且左砍的訓練師把握的時機非常好,他當時已經判斷出對方不可能舉白旗,所以就在比賽還能被終止的臨界點上舉了旗,如果再慢一點可能就連那些護場也沒能力阻止兩位選手自殺式的一擊了。”

“護場就是指剛才出來阻止比賽,而且修為遠在兩位參賽者之上的那些人?”

似乎呂白每次的問題都能讓郝彩滿意,她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每個賽場周圍都會有相應的防護結界,這些防護結界都是由那些護場中精通陣法的修士來佈設,又以注入了高純度真氣的靈胚來維持和管理,只要陣眼不破便很難被毀,這防護結界在龍虎鬥的作用還不是很明顯,但在鬼神斗的比賽中卻非常重要,如果沒有這些結界,隨意幾道真氣凝射就足矣讓看臺上的觀眾死傷無數,而那些護場,有的負責保護陣眼,有的負責維持靈胚的真氣,有些就專門應對突發情況,例如鬼神鬥中過於狠辣的攻擊穿透了結界,或者是像剛才那樣在拼鬥之間中止比賽。”

呂白這時想起,剛才那些被左砍擲出的銀戟確實好似撞在了一堵棉花牆上,都紛紛卸去力道墜了下來,更加肯定了鬥技場的實力,道:“這鬥技場果然是不同凡響的地方,光是每場比賽的護場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郝彩搖頭道:“倒不是開支這麼簡單,這些護場大多都是經營鬥技場的家族成員,就好像大庸鬥技場,裡面的護場全部都是鬥族的族人,而凜風斗技場雖然經營權歸某個鮮為人知的富商,但具體的經營事務卻都由凜風族來處理,這裡的護場也都是凜風族的族人。”

“原來如此,這種家族式的經營和管理比較高額的佣金更能體現鬥技場的實力,看來是我的想法太過膚淺了……”呂白的感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