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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寒暄的了幾句。接著老人率先帶路,邁著他那個年紀罕有的穩健步伐向著主屋走去;而齊藤先生則從轎車的後座上取出一個硬塑膠質地,長度超過一米的資料筒斜掛到身上。

“喂,菜鳥,走了!”

齊藤先生在招呼我的時候用力揮動手臂,掛在他身上的資料筒裡便隨之發出‘叮噹’的輕微金屬撞擊聲。想到現在正位於我左胸內袋裡的銀色左輪,實在很難不有‘那裡面還有什麼兇器?不會是反坦克火箭筒吧?’的聯想。

進入主屋後中世紀西歐貴族的風味便更濃厚了。無論是高高掛在天花板上的復古式豪華水晶吊燈和貼滿牆壁的油畫,或者半月式,在轉彎處平臺上立有持劍人形盔甲,配以木質扶手的階梯,都讓人想起在清政府末期以洋槍大炮進佔上海,跑馬圈地的白面板侵略者。在我和齊藤先生的周圍不時有幾個傭人穿梭來去,他們的打扮不消說也是束在西褲裡的白襯衫黑背心,或白襯衫配黑色吊帶長裙的式樣。

“什麼啊,難道現在在中國還有法外治權,隸屬西歐國家的殖民地嗎?”

打量了周圍一圈後齊藤先生用手指梳了梳頭髮,給出了和我一樣的感慨。趁著老人進去通報的空隙,齊藤先生便和我都老實不客氣的坐到了位於牆邊的真皮沙發上。

“哪,我再重複一遍,我可是一點都沒指望你能幫什麼忙。只要你好好的站在一邊認真看,不要給我添亂就好了。”

無視傭人的白眼,齊藤先生旁若無人的點起了香菸。等到他把金屬外殼的打火機‘嚓’的一聲合上後,謬論便又隨著煙霧一起湧出。

“要配合這裡的環境,其實是抽雪茄比較好。”

“如果因為表現太差而在工作開始前就被顧主掃地出門,美鈴社長會不會發火啊?”

對於我無法忍受其過分的囂張而作出的反駁,齊藤先生只是以嗤笑回應。

“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