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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就又多了一項,就是幹掉每個可能的命運之子;甚至因為一次先知無意之中透露出來的話語他都願意去屠殺每一個那笨蛋可能路過的人類世界,誰叫那個笨蛋的命運之子是個人類呢。”

安東尼說道這裡,突然抬頭對劇團長問道,“好笑嗎?劇團長,閣下?”

劇團長慢慢搖了搖頭,他對身後揮了下手,來自愛麗莎的精銳尖嘯女妖團隊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安東尼,我想你需要一次祈禱,沒有人打攪的祈禱。”

“愛麗莎已經死了!我為什麼要祈禱!為什麼!”他揮手拉動槍栓,收割者的槍口第一次對準了同族,“該祈禱的不是我,是她那該死的命運之子!”

“對愛莎發誓,我會搶回她的靈魂,無論是要去到邪神的領地還是要站在邪神的面前!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送那該死的命運之子去見他那該死的帝皇!”安東尼低沉的聲音就是他的宣告,死亡的宣告!

“劇團長閣下,您可以選擇。”,星標上膛地收割者發出細微地充能聲,“是擋在我面前,還是死在我面前!”

“你瘋了,安東尼!”劇團長對後面一揮手,“抓住他。”

“您可以試試。”安東尼在頭盔後面的雙眼死死盯著劇團長的脖子,手指慢慢壓在了收割者的扳機上。

“停下。”一個來自眾人身後的聲音,解放了這些不得不要去犧牲的可憐人,“我們已經無法承受犧牲了。”

“先知。”劇團長轉身彎腰行禮,穿著長袍的先知右手拄著靈能長矛出現在了安東尼的視線中。

“安東尼?阿奇爾,你決定了嗎?決定哪怕踩著同族的屍體也要去愛麗莎的命中註定之地嗎?決定了要踏入只屬於她的命運之線嗎?你們的命運之線本來該在此刻斷開,重新交織在一起的結果是你所無法承受的。”先知的聲音帶著奇特的共鳴,每一次字元都如同重錘敲打著安東尼的內心,她的眼睛盯著安東尼隱藏在頭盔下的雙眼,彷彿一記記雷電在鞭撻著安東尼僅存的理智。

“是的先知閣下,請原諒安東尼?阿奇爾的冒犯,我只想要搶回愛麗莎的屍體,我無法允許她連死後都被那些骯髒的生物褻瀆屍體。”安東尼謙卑的低下了頭顱,連步槍的槍口也垂了下來,他無法讓自己對尊敬的先知做出任何冒犯的舉動。

“不,你錯了,安東尼。”先知對安東尼輕輕搖頭,“愛麗莎的晶石破碎並不是說明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而是說明她現在正在面臨著生死考驗,她不得以解開了一直壓抑著她的封印。”

“封印?”安東尼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不覺得先知是在騙他,不過搜遍了記憶也沒有找到愛麗莎曾經與他提過這個話題。

“我想,在你離開之前應該能聽一個老人說上幾句話吧?”先知回頭看了一眼劇團長,示意他散去圍在外面計程車兵,因為下面她要說的話可能會顛覆普通族人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所以能少點人知道就最好少一點人知道。

“請吧。”安東尼舉高槍口,如同拄著鐮刀的死神站在先知面前,“幾分鐘的時間我還是有的。”不過他背在背後的左手卻按下了一個隱秘的開關,過不了幾分鐘,他的死亡小丑團就會在隱身裝置的幫助下包圍這裡。

“我想你記得,愛麗莎是來自黑圖書館的守護者,世間僅存的獨角,同樣是對抗假面舞女的勝利者。”先知的聲音依舊帶著奇特的共鳴,伴隨著那抑揚頓挫如同歌詠般的聲調,把聽眾們帶到了那個紛亂的年代。

那時混沌的影響還可以用肉眼去發現,每個倖存的靈族都掙扎在墮落也死亡的邊沿,安東尼?阿爾奇還是行走在遊俠之路上的年輕戰士,而劇團裡還沒有獨角和死亡小丑,同樣沒有那一幕偉大的舞蹈。

“在遙遠的不可描述之年,被邪神拋棄且詛咒只能不停舞蹈下去的假面舞女混入了劇團,在劇團為慶祝阿萊托克的移民迴歸而特別準備的傳承歌劇時突然出現在了舞臺上,她的舞蹈一開始就是不可停止的,舞臺上的每個角色,甚至下面的觀眾和整個方舟世界的族人,都伴隨著她的舞步一起躍動;她笑,無辜者們就會笑;她哭,無辜者們就會哭;她跳躍,無辜者們會一起跳躍;而當她流出汗水,無辜者們身上流出的卻是血淚。”

先知說道這裡停了一下,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劇團長,那時他也是親歷者之一,同樣在舞臺上表演著只有死亡才會結束的永恆之舞。

“然後愛麗莎出現了,她應我的邀請特別來扮演上古的邪神,出演那最重要的劇目。那時她作為唯一的獨角挫敗了假面舞女的舞蹈,六天六夜的戰鬥結束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