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看到大帳之中聚集了不少將軍。這些將軍的級別,非陳羲可比。陳羲是銳字營將軍,麾下人馬二十萬。陳羲的頂頭上司就是費清,費清轄下兵馬不下兩百萬。這一路大軍,總兵力不下千萬。坐在徐績下手的那幾個人,顯然就是和費清地位相當的。
徐績的心腹侯軍機等人沒有座位,都站在徐績身後。
陳羲發現自己從一進門,就有一雙很不友好的眼睛盯著自己。那人看起來外貌年紀四十歲上下,臉色很白,病態的那種白。沒有鬍鬚,看起來像是個戲子一樣。這人眼神裡就帶著一股子陰柔,讓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為何還沒有進攻?”
陳羲才進來,就聽見徐績問了自己一句。
“敵情不明,不敢貿然進攻。”
陳羲如實回答。
徐績剛要問什麼,那個陰柔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我早就說過,將一路人馬交給一個半神,根本就不行。眼界決定一切,他站的低,看的近,實力弱小所以又帶著膽怯。仗還沒打,已經有了幾分畏戰之心。這樣的人若是能委以重任,那麼還要真神做什麼。”
徐績側頭看了那人一眼,微笑著說道:“那麼依著雲翔將軍的意思,該當如何?”
陳羲心中瞭然,原來是雲翔家的人。這雲翔家當初在高雄身上下了賭注,而且不小。為了這事,雲翔家的人沒少找陳羲麻煩。後來試圖殺死陳羲的那位苦力營監獄長蘇步定,也是雲翔家的人。只不過蘇步�